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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此时唱声不大，足够项欢听清他说的这些。
项欢没做反应，继续盯着台上，没再去和中年大叔有眼神接触。
“这种叫歌仔戏，”中年大叔倒是很有兴致往下继续，也不管项欢的态度，“是大湾那头挺流行的，老辈人里爱听的多。”
项欢都听得到，依旧面无表情不做反应。
“那小子呆的那个地方，叫啥来着……”中年大叔还在继续。
项欢皱了下眉，虽然没提名道姓，但她相信中年大叔说的“那小子
”，指的就是成野。
还有，项欢终于扭脸看向中年大叔。
那个地方……他怎么知道成野的去向。
“想起来了！”中年大叔提高了音量，因为戏台上此刻声音也大起来。
项欢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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