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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她问。
南思文把烟头扔在地上,看着她。
“你还好吗?”他问。
顾清夏面无表情:“我好不好不需要你管。”
南思文抿抿嘴唇没说话。
顾清夏就要绕开他。
南思文忽然开口:“李盛他溜冰,你知道吗?”
顾清夏的脚步骤然顿住。
南思文又补充道:“你知道冰是什么吗?冰就是……”
顾清夏遽然转身,目光锋利:“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思文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盯着她,半晌,道:“你知道?”
他发怒:“你知道,你还跟着他!”
顾清夏盯着他透出怒意的眼睛,沉默一会儿,哂道:“那是我的事,干你什么事!”
南思文咬牙。
干他什么事?是的,干他什么事?他有什么立场来管?
这就是他的悲哀之处。在他的心里,总是无意识的把她还当成他的媳妇,总觉得她哪怕是离开了他,他跟她之间也有着切不断的神秘的牵连。
可那其实只是他的错觉。于顾清夏,南思文实实在在是一个与她的生活不相干的人。
南思文深深的吸口气,咬牙道:“你别叫他给你带下去,你要是沾了,谁都救不了你!”
他见过溜冰的女人是什么状态。她们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尊严。平常的人,哪怕是当坐台小姐的,都多少还会有羞耻心。溜了冰的女人,已经没了廉耻,没了人类最基本的尊严。
他深恐顾清夏会落到那一步。
然而顾清夏并不领他的情,她冷冷的看着他说:“我没那么蠢。也不劳你操心。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我就谢谢你了。”
她对他的排斥溢于言表,语言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割着他的皮肤,生疼。
他因此没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在了小腹。
顾清夏绕开南思文,上了自己的车,打着火。她没立刻就起步,反而放下了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