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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什么人？”聂天强行压下心头震撼，沉沉说道。
隐隐之中，他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却是不敢说出来。
“她是九幽魔界的圣女，同时还是，还是……”戚武啸天脸色阴沉，说到这里竟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还是什么？”聂天目光剧烈一颤，惊问道。
“还是本皇，唯一的皇妹！”戚武啸天终于开口，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不已。
“这不可能！”聂天的第一反应便是绝对不可能，他的母亲是戚武啸天的妹妹，那岂不是说，戚武啸天是他的亲舅舅！
他可以接受母亲是九幽魔界的圣女，但是他无法接受，眼前之人是自己的舅舅！
前世之时，聂天和戚武啸天几乎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否则两人在最后的时候，也不可能生死对决！
“本皇提醒过你，真相是残酷的。”戚武啸天早就料到聂天会是这种反应，他反而平静下来，淡淡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聂天整个人好似癫狂一般，嘴中低吼着，在某一刻猛然抬起头，看着戚武啸天，说道：“如果你我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感觉不到？”
武者的感知能力本来就很强，即便是非常微弱的血缘关系，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