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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脖颈冒凉风:“这种花有什么讲究吗?”
“此花在中医里可入药,只是花形酷似人脸,是为不祥。这东西跟你们家惹上不干净的东西有直接关系。”木老先生说。
我心情郁郁,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木老先生又交待了几句,告诉老爸,这几天晚上看灯你就自己来吧,别让王慈盯着,他还是个孩子,到时候别出什么岔子。
老爸赶紧点头,把木老先生送走。
我袖着手在院里检查,重点来到昨晚狗叫的东北角,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此时老柴狗已经缩在狗窝里睡着了,可见昨晚折腾不轻。
家里暂时没什么事,鬼再嚣张也不可能大白天顶着日头来闹妖。老妈情绪倒是不错,能吃能喝的,就是这几天不能离开炕头的法阵。
我呆着实在烦闷,在村里四处溜达。
我们村外有一条大河,名为二龙河,流经十里八村,也算是这方土地的母亲河,从小光屁股的时候我就在河里玩了。
这条河水质特别好,前些年有外商想在河边建厂,听说要往河里排什么废物,所有村子都发动起来,村民们上街拉横幅,给上面很大压力,厂子刚打下地基,村民们就来捣乱,不是今天丢这个,就是明天丢那个,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投资商也跑了。
附近这十里八村平时矛盾也挺多,为一块自留地都能群殴,但在二龙河的问题上,所有人都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