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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民一边嘴上答应:“马上停手。”一边手上用力,疯狂砸着,人俑表面的土纷纷落下。他猛地最后一砸,人俑的脸上砸出一个大洞。
我和他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洞里静静的,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虫子爬出来。
李大民用手电的金属尾部围着洞不停磕着,破洞越来越大,土越落越多,我在旁边为他照明。洞里渐渐露出一张脸。
我心惊肉跳看着,跟着李大民一起干,终于把人俑脑袋的土都破掉,露出一具干尸的头颅。
干尸已经死了很久,头部发黑,稀疏的头发像是鬃毛一样粘在头顶。眼睛就是两个深洞。
手电的光芒照在干尸的脸上,从表情上看,他死的极其祥和,嘴角甚至还带笑意,似乎死亡是一件很过瘾很愉悦的事。
我喉头咯咯响,墓室阴森森的死寂一片,只有我和李大民大眼瞪小眼。
我用手电在周围扫过,光斑在人俑间移动,我说道:“大民,你再挑一具看看,我也挑一具。”
我们分头又各找了人俑,想办法把人俑脑袋上的土都清理掉,露出了脑袋。我吓了一大跳,我清理的这具干尸,从脑袋大小和五官辨认,似乎是个小孩,他的表情和刚才那具干尸一样,都是面容恬淡,在极度愉悦中死亡。
李大民把我叫过去,看他清理的那一具,也是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言自语。
我搔着头皮:“这里会不会正在举行某种仪式呢?还记得凤阳山的天地日月星教吗,那些教徒是靠集体冥想打开了无生老母的封印。”
李大民把手电照着墙上巨大的神秘图案,我和他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
手电光斑落在墙角的东西上,那是一个古代的编钟,大概一米来高,表面成黑色。李大民走过去,上下打量着,抄起手电就要敲。
我在后面喊了一嗓子:“别动!”
他停下来,我走过去说:“这口钟很邪,老广的师父和古南来到这里回去都死了,而且发了羊癫疯,和这口钟有很大的关系。他们进到这里的时候还没事,都是敲完钟惹上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