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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还记得他妈妈当年的样子,跟个小哪吒似的,风风火火。
还记得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又再一次。
早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天了,挺冷的一天晚上,她站在车外面和他说话,半弯着腰又说又笑,突然就唱起来,春打六九头。
唱着唱着她告诉他,她的生日是六月六日,让他也下一场雪给她看看。
就这么个心理还没长大的女孩子,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他们俩还将要有第二个孩子。
确实神奇。
他看着她的变化,烟花闪烁的明暗间忽然就笑了,因为看见石墨?
他不知道,可能是吧。
原本怔愣的人笑起来就没停,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开心,还是不开心了。
要不说她是小孩子呢,前一秒还在和他争,要翻脸似的,转眼间忘得一干二净,就和那些看到烟花会尖叫的两三岁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妈不让他教她,现在看来是有几分道理的,他一和她讲道理她就生气,明明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说得都对,偏要顶嘴。
还是得哄着,就跟哄石墨一样,比讲道理有用多了。
他爸就从来不和他妈讲道理,唐明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