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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晾了她将近一个月没打过照面,经过那天凌晨的亲密沟通,两个人的关系能有些转变,结果非但没有,连人都跑了。
她能有什么工作?
现在有孕在身,梁桥根本就不会给她安排出国的工作。
别瞧她的待办清单拉得挺多挺好,梁桥那里却是安排得明明白白,说是比以前忙了依然闲在得很。
要不是他去和梁桥说给她找点儿事干,连个太阳都不晒的人能躺在家里发霉。
竟然还跑回到上学的地方去了,去做什么?
石玉不在意。
孟既景那句话说得对,他们俩之间说白了就是领导们交待下来的任务,任务里的人不管是他还是唐辛都是政治产物,或者说就像古代先哲说的那样,人就是社会和政治的动物,谁都不能免俗。
既如此,就这样吧。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快到产检的日子了,石玉都接到医院的电话提醒了,唐辛还没回来。
真是,乐不思蜀。
石玉直接把电话打到唐辛在佛罗伦萨的家里,接电话的是个男人,一接起来便用意语打招呼。
石玉说:“找唐辛。”
对方便没了声音,隔了会问他哪一位,又说唐辛在忙,让他晚一点再打过来,或是留下姓名等唐辛忙完了给他打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接电话的人是他。
同学都能登堂入室了,像个男主人一样接听她家的电话,像个男主人一样替她做决定,像个男主人一样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