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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安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焦文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在他眼里，空闻的分量要比他伏安更重吗？
周围其余人也有些意外。
自从去年日月神谷的炼器师表现极为差劲之后，日月神谷炼器师的名声就不怎么好，空闻在炼器师公会也不受怎么待见，饶就是焦文也不怎么待见空闻。
但今日的态度却为何突然如此转变？
想不通。
所有人都想不通。
只有焦文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对待空闻，皆是源于凌云。
昨晚。
焦文已经连夜去审查了一番凌云的炼器师考核镜像内容，那一段镜像内容，他整整看了不下数十次，可每看一次，他的内心都会随之震动一番。
特别是对于凌云那等古怪却又十分奇妙的炼器手法，他颇为欣赏，那种古怪炼器手法，跟当初他见到柳如烟的古怪炼器手法有几分相似。
再想到柳如烟和凌云之间的关系，他不由得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柳如烟的炼器手法，都是凌云教导的。
这些日子，他没少观察柳如烟的古怪炼器手法，但也正因为了解，所以他非常确定，那等古怪炼器手法，非常难以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