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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之前了解的那样,易感期是身患缺失症的alpha最痛苦的时期,任何一点声响和触碰对他们都是刺激,脑袋像被炸成了碎片又拼起来,甚至有alpha无法忍受而选择结束生命。
顾谨亦抿了抿嘴唇,看向旁边的秘书,认真问道:“韩先生,我是谢淮舟的合法伴侣,我的信息素对他有安抚效果,如果我现在想给他提供信息素提取液,应该怎么做?”
当初他跟谢淮舟的合约里并没有这一条,谢淮舟不要求他提供提取液,也不要求他跟他上床,只索取了亲吻拥抱和陪伴。
但是在亲眼看见谢淮舟的痛苦后,他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过分偏向他的条款。
韩泽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就遗憾地冲顾谨亦摇了摇头。
“对不起,顾先生,这我没办法帮助你,”韩泽爱莫能助地看着他,“谢先生跟我们下过指令,绝对不允许让你提供提取液。因为这对身体伤害很大,提取液有两个来源,一是大量鲜血,二是直接从性腺里提取,不管是哪个,都跟一次手术差不多。何况谢先生需要的量可不小。”
顾谨亦噎住了,但他很快道:“我们可以不让他知道……”
韩泽宽和地笑了笑:“他一定会知道的。很抱歉,谢先生生气真的很吓人,我实在不能帮您,如果您想提供提取液,只能等谢先生醒了,亲自跟他商量。”
顾谨亦只能作罢。
他望了望依旧紧闭的检查室,忍不住想,谢淮舟为什么把他的健康看得如此重要呢?
他是谢淮舟花费高昂代价买来的药品,他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治疗他的疾病。
可到头来,却是谢淮舟在处处顾及他。
他低声问韩秘书:“谢淮舟他……对谁都这么好吗?”
他当然知道不是的。
谢淮舟并不是这么爱心泛滥的人。
韩泽怔了怔。
“怎么会呢,”他叹了口气,“很多人觉得谢先生不好相处。不过我觉得还不错啦,他工资给的很大方。”
他冲顾谨亦笑了笑。
顾谨亦便也笑了,确实,这很符合谢淮舟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