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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你今天找我的意图是?”
越三尺:“我只是告诉你,你父亲快死了。他和我交谈时,一直强忍疼痛,冷汗直流,最后实在忍不住才让他的手下给他注射啡吗。”
曹云问:“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在骗你?”
越三尺:“堂堂曹烈装死骗我,我被骗,我认了。曹云,即使是你,你骨子里也有傲气……”
曹云:“但为了家人,我不在意曲膝求死。”
越三尺笑问:“你家人除了母亲外,还有谁?”
曹云:“这句话是欧阳逸说的,我借用。”
越三尺:“你就这么不信自己的父亲?”
曹云道:“三尺,你们是警察世家,但不是上等人,不是上流人,不是权贵。作为律师我很清楚,通常顶层人即使生病,也不会毫无征兆。他们每半年或者数个月体检一次,体检之细致从头到脚。绝症从早期到晚期最少要数年时间,美国医学技术难道真的那么落后呢?你肯定是被坑了。”
曹云补刀:“反过来说,干嘛只找你呢?既然曹烈有自首之心,有决死之意,为什么不约上李龙呢?最少给自己朋友一个交代?”
曹云:“曹烈找我办事。曹烈又主动找你,还说明没有派遣杀手。你这么聪明立刻推断出,曹烈找我不是为了钓出拉博。当时我也以为曹烈快死了。布局布的很好,他的亲信还在我面前挤了几滴猫尿出来。直到你现在向我说明,我认为曹烈把你坑了。”
越三尺不服气:“可是曹烈怎么就知道我会放过他?”
曹云问:“你们是单独会面?”
越三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