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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去取一万块钱,取款机疯了,吐了两万。某人数了一万放进钱包,把剩下一万放在取款机上。多日后,银行找上门,某人就说,我没有帮助银行保管金钱的义务。银行律师:你拿走的一万是银行的,丢的一万才是你的。
这个段子前面大半是对的,市民没有义务帮助银行保管金钱,某人的操作也是对的。联系到皮斯遇害案,检控官怎么证明张九取的二十万是安娜给的八十万中的二十万?在数字化操作的现在,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安娜给的钱要先进入唐开律师所的公帐,抽成交税之后,剩余部分才会进入张九的户头。
如果辩护律师是一个笨蛋,曹云是检控官,曹云还是有一些机会的。但欧阳逸肯定不是笨蛋,这案子怎么打?还要干干净净的打。姐姐,我就算乌漆抹黑的打,我也赢不了。
……
在对张九提出正式指控,也就是下发逮捕令之前,必须先审理太郎杀人案。这就属于阶段性裁定,如果太郎无罪,那就不可能起诉张九。假设太郎有罪,接下去的张九庭审中,很多证据就要立足在太郎案的庭审。
本案可以将太郎和张九同庭审理,也可以拆分审理,关键要看检控官怎么告。九尾不是傻瓜,知道同庭审理欧阳逸肯定要搞事。所以九尾打算将两人分阶段进行控告。
曹云:“要增加指控张九的胜率,我们必须先打好太郎案。”
九尾:“继续。”
曹云在写字板上边写边道:“第一步,我们要在审理太郎过程中,确立太郎和张九的关系。张九在这个阶段将会以证人出庭,这是他最难受的一部分,证人是没有律师的。第二步,欺诈式囚徒效应,挑拨太郎和张九的关系,要做到这点,需要对两人的关系进行全面调查、分析和了解。”
曹云:“第三步,从心理学侧写报告看,太郎日常比较自卑。我们要在法庭上刺激他,让他失去分寸,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比如我们觉得他虽然杀人,但是你仍旧是个胆小鬼,太郎为了澄清这点,有可能就把几桩命案给认了。就资料来看,太郎已经凉了,没救了,但太郎未必知道自己没希望,所以我们要把这条信息传达给他。当太郎处于绝望状态,感性完全战胜理性时,他的表现有可能让我们获得更多的筹码。”
九尾看着写字板,双手怀抱在前,右手支起食指轻抚摸鼻尖,边思考边踱步。她在脑海里模拟庭审的情况。对于她来说有个好消息,太郎的律师是法援派遣的一位普通律师。欧阳逸知道太郎受审关系到张九案,但是因为张九和太郎存在有一定关系,欧阳逸不能成为太郎律师。
九尾站住,摇头:“要做到这三步,需要节奏上的把控和细节上的微处理。我做不到。”这两点是曹云擅长的技能。
曹云道:“我毕竟是律师,因为保险公司的事可以协助检方,但是我不可能作为检控官的助手出庭。”曹云是以民事身份协助检方,刑事大于民事,在张九、太郎有罪之前,曹云没有资格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