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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瞬间快速转动起来，仔细思考可能性。
不到半分钟他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试一试，大不了浪费几道混沌之气。”
目光在杂物堆上转了一圈，很快选定一个目标，一块有上百斤的铁矿石。
将铁矿石搬过来，右手混沌之气环绕，一掌拍了上去。
等混沌之气彻底融入，铁矿石颜色貌似深了一些，伸手搬时发现重量重了好几倍。
原来一百斤左右，现在怕是有近三百斤。
“这是本质的改变吗？”
伸手虚按，将这块铁矿石吸入混沌珠内。
意识转移至混沌珠内，立即看到铁矿石在崩解，大量残渣碎石与铁矿瞬间被冲刷成虚无。
不到五秒，近三百斤的矿石只剩拳头大一块，且随着混沌气流冲刷还在继续缩水。
十秒后，铁料只剩鸡蛋大一块。
三十秒后，只有花生米那么大一小块，但肉眼可见已非原来铁料，在混沌之气的冲刷下，逐渐吸取混沌珠内混沌之中的先天之气，开始蜕变。
但是，他只高兴了48秒，剩余铁料在坚持48秒后，随着一股混沌之气如浪头一般刷过，已缩水至黄豆大小的铁料直接没了。
但方泽并没有沮丧，反而用力挥拳。
没有第一时间被刷成虚无就证明他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融合的混沌之气太少，加上铁矿石的本质太低，再加上数量不多，所以坚持不了多久。
如果融合十道混沌之气呢？
如果换成二阶乃至三阶的灵矿呢？
如果弄一块已经熔炼出来的万吨钢球呢？
方泽将意识收回，目光落在边上的百年灵芝与那块玄铁上面，又看向方元手上那把百锻钢刀上面，一会后又移回目光看向玄铁。
钢刀本质和铁矿石没太大区别，只是一个没提炼过，一个经过各种手艺锻造过，本质是一样的，扔进去一样化成灰。
玄铁就不一样，虽然一样是一阶，但属于灵材，与铁矿石有本质区别。
这一次他拿出整整三道混沌之气，算是下了血本了。
等三道混沌之气完全融入其中，光是现在其本质就已经晋升至二阶极品，差不多要达到三阶灵材的地步。
然后如法炮制，投入混沌珠内，混沌之气冲刷下，如铁矿石一样迅速缩水。
不过缩水速度没有铁矿石那么快，半分钟过去后，还有常人脑袋那么大。
而且随着混沌之气冲刷，玄铁开始散发出某种不明觉历的韵味，方泽清楚这是混沌之中蕴含的先天法则正在改变其本质。
如果能完全承受得住混沌之气的冲刷，坚持到其本质彻底改变，就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