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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九小脸皱皱着，又是一声长叹，“医生，这件事也就是你吧，第二个人，就连我妈，我都没敢告诉过。”
这么小的丫头，就敢和男人那……什么。
璃歌感觉一阵堵心，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都问过同学了，大家都说一个月一次，可我，勤快一点也要两个月一次，有时三四个月呢。”
现在的孩子都什么孩子啊，这才多大啊，就比谁那……什么次数多。
“那你从多大开始，那，那什么的？”她还是个孩子，太直接的话他实在问不出口。
桑小九歪着小脖想了一下，“十四岁？准确说应该是十四岁多一点。”
“十四岁？”璃歌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对啊，是十四岁啊，”见璃歌瞪着自己，桑小九纳闷的问：“医生，是不是十四岁有些太晚熟？我的同学，有很多从十二岁就开始了。”
我的天，十二岁就开始了，他今天算是见识什么叫小鲜/肉了。
璃歌摆摆手，“好了，你的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指了指检查床，“躺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还要躺上去检查啊？”桑小九看着那张检查床，有些不太愿意上去。
“你不喜欢内检也可以，”璃歌说着拿起笔，“不然我给你开个b超，或者化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