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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本蹲下身，在胖主任的鼻子前，用手指试了一下。
没死。鼻息还是均匀的，只是受到了惊吓，一时昏厥过去了。
孟小本在他的人中和膻中两穴位上，轻轻地点了几下。
“啊！”
胖主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是孟小本的脸。
孟小本在前天捐款仪式上，和胖主任见过面。
胖主任马上坐了起来。
他的手和脚还在发抖。
两眼发直，颤抖地问道：“你，你，你不是那个孟，孟先生嘛？”
孟小本笑道：“主任的记性真好。”
“你，你怎么进来的？”
孟小本扶胖主任站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说：“主任先坐稳，慢慢听我说。”
胖主任两眼惊恐，直盯着孟小本：“门是闩着的，你怎么进来的？”
孟小本在胖主任对面坐下，微笑道：“我早就进来了，一直坐在这里，听你和巩老板谈生意。”
“你，你听我和巩老板谈话？你，你听见了？”
胖主任以为孟小本在诈他，试探地问。
“我当然听见了。你们两人谈话的时候，我就坐在对面。”
“我不信。我当时什么也没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