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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眉头一展,把老花镜和放大镜放下,饶有兴趣地看着孟小本,“哦?你对貂骨有研究?”
“谈不上研究,少时跟家父行医,学得一点皮毛,献丑了!”
老者神秘地笑。这一笑,孟小本看不出他什么意思:是赞许还是鄙夷?人老奸马老滑,人老了,连笑容都深了一层。其实在老者的内心,是不以为然的,以为眼前的这个小伙子随便说一句。这一句,在老者面前说,就有一些不尊重了:我正在研究,你有什么资格只看了一眼就说出年份?如果像你那么判断得快,我岂不是显得太笨了?
“噢,既然是家学,一定很有沉淀。你帮我看看,这块貂骨是多少年的?”老者说着,用嶙峋的手,将貂骨递到孟小本面前。
孟小本接过来在手中,掂量一下,脑子里闪现出妇科秘典中的大量知识,根据骨头的重量颜色硬度,他马上判断出来:“大约七年左右。上了年头的貂崩,上面应该有薄薄的一层骨膜灰,不会这么亮,也不会这么有弹性!”
“骨膜灰?”老者一惊,“这个你也知道?”
老者刚才对孟小本很是鄙夷,以为他年少气盛,不懂装懂,但此刻,听孟小本说出一专业术语,一下子对孟小本产生了敬意:年轻可畏。
“这个是基本的功夫,我岂能不知道。看来,老伯的眼光太高了,一定是世传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