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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位就是了。
“找谁?也没敲门,还懂点礼貌不?这屋里好歹还有个会喘气的知道不?”老头一边吧嗒着大烟锅子,一边斜眼看进来的三个人。
钱军也不回答,四下看了看,见屋子里很破很旧,看样子好久没有修缮过的样子,便问:“你在这住多久了?”
“多久了?我生下来就在这住。”老头把烟袋锅子从嘴里取下来,在炕沿上嗑了嗑,把里面的烟灰嗑落到地上,然后,把烟袋锅子挂到墙上的一根钉子上,又端起面前一张小桌子上的茶水,吱溜喝了一大口,用手把嘴角的茶水抹掉,咳了一声,然后扑地一下,把痰吐在黄泥墙上。
林蕴有有些,往后退了退。屋子里的旱烟味呛得她咳了两声。
钱军皱了皱眉,问:“你靠什么生活?”
老头坐了起来,瞪着眼睛道:“我他妈靠空气生活。”
孟小本和林蕴对视一眼,都有些愁:这什么鸟向导?能当向导么?还不把我们领绝路上?
“想挣笔钱不?”
钱军眼睛死死地盯住老头,轻声问。
老头好像早就料到钱军会这样问,抬眼望着钱军,怀疑地上下打量一番,“你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