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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鬼？是人？”孟小本惊奇了：从手印上可以看是是鬼非鬼？
“也不是人。”
“那他妈是什么鸟物？”
“是一个狐精。”巡夜鬼喃喃道，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认识这个狐精？”孟小本眼光锐利，一下子就猜出二鬼神情诡异，有什么背后的内情。
二鬼不说话，你看我，我看你。
“不说话？都给我滚蛋吧。我另拘别的鬼来。”孟小本必须吓唬二鬼一下。
“别别别，神主，我们说，我们说。”值更鬼忙说，“神主，是这么回事，这个狐精，我们认识，经常见面的。她住在江城北边山里，经常在这一带活动，晚上我们值夜时，偶尔就会互相碰见。她很厉害，法术高功，我和巡夜鬼都吃过她的亏。”
“吃过她的亏？”孟小本乐了，直视二鬼，“你们是不是对人家行为轨，才被惩罚？”
二鬼一听，佩服得直点头。巡夜鬼有些尴尬、有些得意：“神主太神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俩曾经合伙，想把她拿下。没成想，被她略施小计，就扔到……”
“扔到哪里去了？”
二鬼脸红，低头尴尬着，你看我，我看你，一副“走麦城那段，就不要说了”的样子。
“快说！吞吞吐吐，找打呀？”孟小本喝道。
“我说我说，”巡夜鬼赶紧说，“把我们俩扔到粪坑里了，那个臭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