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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没关系,我来处理。”
她啊了声,有点意外地试探:“你要跟我一起回家吗?”
“……”
读出她这句话的潜台词,他大概明白了她刚刚表情和语气的原因,停顿半晌,问她:“我不能见人?”
“……”
“不是,我是怕我哥发疯。”她舔了舔唇,“你要是突然出现,他有可能会应激。”
“没记错他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在手边抽屉里翻到一支备好的蜂蜜条,他在搅拌声中开口,“我总不能一辈子跟你偷偷摸摸。”
明明是合法领证,怎么在他口里一说,很有种被束之高阁、金屋藏娇的委屈感。
路栀:“那我哥如果发疯,你要做好准备。”
“我这辈子没见过比傅老板更疯的人,”他说,“放心,你老公还没脆弱到一碰就碎。”
路栀问:“爷爷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
面前重新递过来一杯蜂蜜水,他说:“先喝了睡觉,等他回国,我跟你一起去。”
她点点头说好,冲化开的蜂蜜甜度正好,顺着舌尖润过因脱水和过度使用有些干涩的喉咙,胃也要舒服很多。
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在这儿。
躺下之后,她窝在被子里回路屿的上一条语音。
“那你回来告诉我,我会回去的。”
这人半天没回复,反常得很,也不问问她到哪里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每次路屿只要开始一声不吭,就是在憋大招。
她还记得自己五岁那年,正碰上路屿叛逆期,家里没收他的大量零花钱,甚至锁了所有的电子产品,他一开始还各种发疯抗议,结果后来又在房间里安安静静躺了三天、一声不吭,家里人一进去,发现他正吃完安眠药,准备稳稳妥妥送自己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