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路栀:“也有可能是成家之前玩够了。”
傅言商半靠在桌旁,慢条斯理地给杆头上巧克,俯身开球时,轻飘飘道:“我也不是会被肾上腺素支配到成瘾的人。”
她恍惚了一下,想起不少人热衷极限运动、甚至不断挑战自我直到发生意外,也就是为肾上腺素的刺激所支配。
还没回神,他已经在一旁解释规则:“打过吗?用白球分别击打红球和彩球,要按顺序落袋,红球一分,剩余的六颗彩球,最低的两分,最高的六分。”
这种规则一次性听完效率不高,边打边适应才能上手最快。
她点点头,“你给我示范一下。”
背后的井池和陆承期已经玩起来了,两球碰撞的声音在身后渐次响起,偶尔传来井池这个显眼包的尖叫,能很清楚地听清是谁得分。
她俯身打了会儿,上手准确率不错,傅言商也在一旁赞许道:“学得很快。”
她压唇角,背后的衣摆像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
“老师教得好。”
傅言商撑在她背后调整她不正确的姿势,闻言停了停,偏头问:“什么老师?”
他半靠不靠地压在她身上,因为偏头,唇瓣摩擦过她耳廓,气息也一并跟着迫进她耳蜗,漾起湿润的痒意,路栀恍惚了一下。
——要是说他很正经吧,也不像,要是说他不正经吧,也不像,因为他就那么单纯一问,调整完她的姿势就起来了。
耳朵……也不是,没有亲过。
她揉了揉耳垂,神情严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被李思怡带坏了。
傅言商:“怎么?”
“没什么,”她清了下嗓子,忽然听到清脆落袋声,指了指说,“我进了一个粉球哎,是不是六分?”
等她去洗手间的中途,井池才凑到傅言商旁边,一脸迷惑地问:“我眼瞎了?目标球是红球的时候不能进粉球啊,这不是应该扣分吗?”
“人家才玩十分钟,你玩十分钟的时候打得进粉球吗?”傅言商又轻飘飘瞥他一眼,降维打击,“还有,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总被你老婆罚去睡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