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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激灵，如被翻了牌子似的，道，“怎么样？”
她摊手，“我也不知道，刚刚有一长舌鬼跟我聊了很久，但被我吓跑了。”
“啊，被你吓跑了？你说了什么？”
“我没说什么，只是这样，拎开它的舌头，它的舌头就腐烂了，然后我又摸了下一只利爪鬼的爪子，它的爪子也腐烂了。”她在回忆似地翻弄岁间的手掌，岁间被翻弄得心花怒放。
但听到她的话他的脑袋却是一愣。
这种能让孤魂野鬼随时腐烂的能力，不是阎王才会的吗？为什么她会？
“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她不解地翻看这手掌，看来看去。
岁间盯着她，神色复杂，但他没打算立即就告诉她，他心里的这个疑惑，因为连他都不确定，这明明是属于阎王的能力，她怎么会呢。
“不知道，可能是碰巧吧，走吧，都这么晚了，睡了。”岁间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关上门，拉着她朝房间走去。
她还在看着手掌。
他则盯着她的手掌若有所思，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
母亲揉着额头道，“昨晚我怎么老听到有人在楼下说话，真是太奇怪了，三更半夜不睡觉说什么话呢。”
父亲翻着报纸，扫了母亲一眼道，“你是夜长梦多吧，睡前叫你别看电视你非要看。”
母亲住了嘴，瞪了父亲一眼。
她则悄悄对岁间吐了下舌头，岁间微微一笑，拉着她起身道，“早餐吃好了吗？吃好了就走吧。”
母亲喊住她，问道，“干什么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