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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既然何前辈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多劝了。”我看向了敖凤霞，本来以为她也是老狐狸了，对一些事情还是有远见的，但没想到她还是苦笑起来。
“夏道友，我们仙山瑶池可没有退缩这词，我也是要去的，至于四象境以下的门人，不去倒也没有人会说什么。”敖凤霞的想法同样如此，弟子可以不去，但她肯定不能留下。
我叹了口气，沉默点头，随后带着门人弟子收拾自己门下的残躯遗物。
走到了孙重阳的身边，我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上的愧疚也无法表达自己的歉意：“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大家，阮玫之死，有我的责任。”
“掌门师兄……你不要这么说，你为了大家的自由，为了大家能够得道飞升，做得太多了，朝闻道夕可死，修道修玄之人，谁没有这一天……”孙重阳毕竟是七玄子，自身对道的理解还是很深厚的，虽然刚才哭得稀里哗啦，但后来也想得通透，没有人是永生的，通天之路漫长而残酷，即便是多厉害的人，也未必能够一帆风顺，或许今日活，但明日怕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谁能说得清呢？
“掌门，你也不要太过自责，大家对天一道都有了归属感，就好比自己的家一般，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好比我的命不也是你救回来的？如果不是有你在，可能死去的人会更多，反抗什么时候都存在，遇到不公，总要有人站起来，这一辈子，能够晋级地仙已经很了不起了，此生无憾。”莫景然背着那把清虚道剑，带着自己的道侣魏娟走了过来，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可见刚才是经过一场酣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