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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不破愤怒的看了一眼陈凡，接着背过身去一言不发。毕竟他刚刚那样子太丢脸。
“看他不爽；我手痒；你看哪个理由顺眼就选择哪个吧。”陈凡满不在乎的说道。
何应求暗自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再问。
他也看出来，二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矛盾。
或许还真如陈凡所言，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而已。
都这么大了，这陈前辈还是这么充满恶趣味。
咳咳，不可妄言非议前辈。
没过多久，人王和瑶池圣母就从借缘结界中走出，回到现实。
“怎么样了？”甫一见到二人，何应求就连忙问道，目光中充满希翼。
“还用问吗？看二人这幅狼狈模样就知道，他们肯定没有成功。”
陈凡拿出一只苹果，一边啪唧啃，一边轻飘飘说道。
人王喟然长叹一身，为瑶池圣母辩解道：“圣母已经尽力了。”
旁边的瑶池圣母也是一脸灰败之色。
这次借缘失败的反噬加上之前以身试毒的残留毒素，二者相加，令她气息大幅度跌落，脸色也苍白到了极致。
见到她这番模样后，完颜不破的心都似乎给揪了起来。躲闪的眼神中不乏有着担忧、疼惜。
“这小妖精。”陈凡摇头无语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