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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楚老爷子的身体没关系吧？”冯大壮这时突然发话，倒像是要为难李震。
犹豫再三，李震还是道：“楚老爷子，您最好要有点心理准备……”
“身后事我都早交代完了，已经没什么可准备的了。”楚老爷子也是豁然，到他这个年纪，生死早已看淡。
轻叹一口气，李震沉道：“情况不容乐观，你的心肺有些衰竭，虽然暂时只是胸闷气短，但症状会在半年内越来越严重，甚至随时有可能……”
李震没有说完，但后面的已经无须再说了。楚老爷子挥了挥手，毫不在意，起身道：“无所谓了，我先去上个厕所，你们先聊着。”
说完，楚老爷子在一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去了洗手间。厅中的几个人如释重负，有楚老爷子在，他们总感觉十分拘束。
这时李富贵问道：“李先生，楚老爷子的身体能治吗？”
“能治。”李震点头道：“不过老年人体弱，这一来二去的比较折腾，我怕楚老爷子吃不消，或许不治更好一点，调养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