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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附近药房买了口罩,又到旁边的地摊集市上随便买了件暗色的短袖上衣,把原来的衣服换下,戴上口罩,像做贼一样重新回到医院。
等我来到休息厅,发现小雪坐的位置换成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哥。我左右环顾,扫了一圈,没发现小雪的踪影。
不对啊,我记得她的吊瓶还有很长时间,我去了厕所发生那些事,现在再回来,前前后后也就二十来分钟,她的吊瓶并没有打完,人怎么没了?
我眼皮子狂跳,胸口窝堵得像是塞了块石头,掏出手机给小雪打电话,到是能通,可就是没人接。
我渗出冷汗,我和小雪一起出来的,她要真有什么事,我脱不了责任和干系。
在大厅找了一大圈,又问了护士和其他病人,谁也没注意有这么个人,什么时候走的更是不知道。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给解南华打电话,把小雪失踪的事告诉他。解南华让我别着急,在医院等候,他马上让二龙和何天真过去接应我,有什么话到了再说。
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二龙和何天真急匆匆过来。八家将里其他人都很熟,就是何天真这小姑娘没怎么打过交道,我始终看不出这么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有什么能耐,可出于礼貌又不好冒然去问。心里打个问号,这小姑娘能行吗?
等他们到了,我把情况说了一遍,不过没有提猫的事,一个是猫的事前因后果说起来太繁琐,二是我下意识觉得小雪和人脸猫没什么关系。
二龙果然比我有办法,我们三人直接找到医院办公室,说了情况,有个病人不告而别,想查一下摄像头的录像看看。
医院办公人员在那磨叽不答应,二龙直接把电话打到廖警官那里,把情况说明白,廖警官非常重视,辗转给医院领导打了电话。一来一去的折腾,十几分钟终于打通了沟通渠道,把录像调了出来。
录像是从我起身离开开始播放,我在旁边赶紧解释,说当时去了厕所。录像上只有小雪一个人,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挂着点滴。
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动,小雪始终躺在那里,我们聚精会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