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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毕竟是我带出来的,总这么样,在公司里我也不好看。上面好几次都决议要把你给开了,是我在里面说话,觉得你是可挽救的同志。”
“那我谢谢你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霍行看我,非常不满意我的态度:“你出去工作吧。我告诉你,我能保你一次两次,保不了第三次,真要被炒鱿鱼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心内冷笑,走出办公室。轻月给我留下一笔钱,现钞能有一万多,卡里还不知道多少钱,一会儿去查查。真要银行卡里钱多,用不着你们撵,我自己走。
我一直有个心愿,攒够了钱自己弄个私房菜的小饭馆,和老爸一起干起来,凭我们两个的厨艺,开这样的饭馆像玩一样,估计也不少挣。
我才不在这干了,扛着死尸满街走不说,回来还的受你们的气。
想开了就无所谓,回去和哥几个瞎侃了一气,中午找机会跑了趟银行。我正要拿出卡试,忽然醒悟过来,我靠,没有密码啊。我连试了几个都不对,不敢试了,现在就算找轻月也不行了,谁知道他在哪呢。
如果轻月是顶我的身份办的银行卡呢,拿我身份证能不能找回密码?我到前台查询,谁知道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些银行卡都不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的,至于是谁,他们不能告诉我。
我彻底懵了,握着一大笔钱愣是提不出来。
我垂头丧气回来,接下来好几天都不精神,上班像是行尸走肉。偶尔有活,我也往后躲,执尸队都是老朋友,看我精神萎靡,也不好意思让我多干,有时候他们四个去里面抬尸,我躲在车里打盹。
王庸拍着我的肩膀说:“老菊,你总这样不行啊,二十多岁人怎么一点朝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