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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呵呵,”他笑了一下:“你知道当时还有谁在场也被他杀了吗?”
“谁?”
“我妈妈。”轻月平淡地说。
我倒吸口冷气,整件事简直匪夷所思,说不出话来。
轻月道:“我父亲当时已经癫狂,狂性大发,除了我之外,满满一地下室的人没一个活着的。我还记得妈妈躺在那里,没有闭眼,眼睛一直看着我。父亲后来清醒过来,把我抱住哭,而我昏迷了过去,以后的事非常模糊。不是我不记,很可能是我的记忆有意识把很多可怕的细节屏蔽掉了。”
“后来呢?”我小心翼翼问。
轻月道:“后来我被父亲送到一个高人那里疗伤。”
“你受伤了?”我疑问。
“教主用法力在我身上画了符咒,那些符咒十分阴毒,能夺我生机。我父亲虽然把我救下来,但情况非常不好。他带我求见他的一个老朋友,那位老朋友说我活不大,很可能只有一两年的寿命,我父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朋友勉强答应,让父亲把我留在那里,他花费很大的工夫为我逆天改命。父亲把我留在那,自己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
“他后来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