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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燕继续说:“我爷爷死于红色浪潮的年代,戴高帽挂铁牌,撅着屁股喷气式的游街,在大礼堂开万人批判大会。据说我爷爷偷着给当年的老领导写信诉冤,可那位老领导也自身难保,天天隔离审查。那封信被人现,把我爷爷打了一顿,肋骨条打断好几根。就在那天夜里,我爷爷把八楼禁闭室的窗玻璃砸碎,从上面跳了下来,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的口吻很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个莫不关己的陌生人故事。
“这么说,你没见过你爷爷?”我问。
王思燕点点头:“关于他的印象,都来自我爸爸的口述,你别打岔。说完我爷爷,再说说我爸,他的下场你也知道了,横死在宾馆,和女人做肮脏事,晚节不保,死都死的窝囊。”
我把这几个人的命运串在一起,迟疑地说:“你曾祖横死,你爷爷横死,你父亲横死……”
我打住了,再往下说就不礼貌了。
王思燕倒是没在意这个,她反而认真地点点头:“不错,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整件事细思极恐,不知为什么,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果她说的大秘密就是这个,那我爱莫能助了,我又不是阎王爷,改不了生死薄。祖孙三代横死,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原因?难道真有一股力量能控制生死?
这里的事云雾重重,摸不着头脑,我一时失神,不知说什么好。
“前些日子我联系到了老家,”王思燕说:“那边还有曾祖的其他分支,我让他们给我复制了一份家族志传过来,现了一些端倪。”她打开电脑,桌面有文档。她点进文件夹,轻车熟路找到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