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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佛里对身边的士兵们点点头，这些很牛的士兵识趣的走开。只有很厉害的老鸟才能认出同类，那种惫懒，那种浅浅的无聊，那种嘲弄般的微笑和轻松的站立，都在透露出黄杉这个人曾经不一般的行伍经历。
共和国的陆军，从二战以来，就在全球排名第一。和平时期和平的是普通人，一些非人类一直处于不和平的战争状态，这种人退役之后如果做了安保，最惹人注目的气质，不是犀利眼神和笔直的身板，而是有些寂寞和无聊的气质。有些人看起来还不太爱干净。穿衣服出来也皱巴巴的。可是这帮人，真正的部队老鸟们却都很畏惧，只有新兵蛋子会看不起这些失去了锐气的人。
因为这些人的锐气已经不在外表上，而倒了内心里面，跟灵魂合二为一！
这些人的共同气质，就是颓废，有种颓气，跟军人刀锋般的气质毫不相关的感觉。
黄杉就正是这样的具有颓气和轻松两种气质在身上的人，法国外籍士兵们能在这里来找吃的，都不是什么孬种。自然能看出黄杉等人的厉害之处。高德佛里一递眼神，他们就自动闪开，没有任何拖沓。
这令高德佛里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黄杉对这些士兵有种威慑力。他心中微微疑惑，因为他实在看不出来眼神不犀利神情不严峻的黄杉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