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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刚才瞧那一眼,你心里头就起劲儿了?”
“你不起劲儿?虽说是宦官,不过光是瞧着模样,沾沾手,心里也舒坦。”
“我可没你这胆,等回头押你去西厂地牢挨鞭子的时候,你再好好瞧。”
“你个死丫头!”
听着两人的编排,雾玥眉头紧紧拧起,身后的合意立马冷咳了一声,斥骂道:“什么都敢说,不要命了。”
两个宫女吓了一跳,看到雾玥脸色更是一白,跪地求饶:“奴婢知错,不敢再胡言乱语,请五公主恕罪。”
两人满脸懊悔,不过嚼个舌头,怎么就被五公主撞见了,要是传到掌印耳中,还有她们好果子吃?
出言不逊的那个更是骇的直接抬手左右扇自己的嘴,“奴婢胡言,奴婢该死。”
“罢了。”雾玥喝止住她,“下不为例。”
两个宫女如蒙特赦,连连谢恩告退。
经这一出,雾玥心里更加烦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把这一切归结在谢鹜行头上,闷闷的想,等他今夜过来,就与他说清楚。
然而一直到深夜,谢鹜行都没有出现,雾玥倚在软榻上,眼帘越来越沉。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吱呀的推门声,但她已经倦的没有力气撑眼看。
谢鹜行一直审案到此时,是当初构陷谢家的其中之一,他全程看着施行,看着他们痛苦求饶,胸膛内嗜杀的亢奋不断叠起,直到现在还处于兴奋之中。
看着熟睡躺在软榻上的小公主,那股激荡更是被放大了数倍,走过去,不客气的压身衔住那片柔软的唇。
雾玥睡得迷迷糊糊,舌头被卷起的当时,身体没有防备的接纳,甚至下意识的做出回应。
直到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唇\.舌绞缠的湿濡声腻浓的充斥在周身,雾玥才受不住的嘤\.咛出声,只是思绪一旧没清醒,迷惘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她又在做梦了吗?呼吸好烫,粘腻在她身上,往她的每一处肌肤下钻,蠢蠢欲动的触探,使得她心上的空乏都被勾了起来。
雾玥缩蜷起双腿,越来越难捱的来回轻蹭,脚尖踢到软榻的一侧围板,落到实处的感觉让她终于醒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