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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文子川,更因为‘膳禾馆’的命案。”
慕王爷咬重了膳禾馆几个字。
“文子川?哼,胆小怕事,父皇不气才奇怪呢!‘膳禾馆’怎么了?父皇为什么生气这个命案?”
太子继续装糊涂,其实皇上不见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太子这是认定命案与‘膳禾馆’有关了?”
慕王爷眉头一挑,微笑的看着太子。
“我说的是有关,可没说别的什么,三弟可不要胡乱揣测啊。”
太子也跟着嘴角翘了翘。
两只各怀鬼胎的狐狸。
“太子真的不明白父皇生气什么?”
慕王爷打算问这最后一次。
刚刚临走之时,父皇对自己说了几句意味深长的话,慕王爷很清楚,自己是必须遵循父皇,向太子表达一下他的愤怒。
太子见他又是这么一问,心里已经没了耐心。
老三这些年,跟自己的关系也算不上好,太子虽然几次拉拢,可萧亦杰那种毫不在意的态度让他很是恼怒。好在萧亦杰没有靠拢自己,却也不与萱王亲近,所以这些年,萧亦杰似乎一直置身事外看好戏,太子和萱王也没有对付他。
太子总觉得,眼前玩世不恭的慕王爷和无心皇位的老二安郡王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看不透慕王爷,不知道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就好比今天,杨恕的命案这么敏感,父皇这两天对自己和萱王的态度都不算太好,怎么好像就给了慕王机会了。
临近中午听说父皇派了萧亦杰去旁听京兆尹审案,太子觉得有些不太对,这才来求见父皇,结果却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