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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执冷笑反问：“我何时有过？”
陆伊点头，“也是，对我反正是没有过。”
许执讥讽地嗤笑一声。
陆伊手机“叮”一声打断二人的你来我往，她掏出手机，看到是弟妹加室友宋再发来的微信。
「饱饱：我们年关再回。」
陆伊手指冻得很僵，根本打不出字，她干脆发语音，“你爱回不回。”
「饱饱：你在外面？」
陆伊偏头看了眼许执，声音不低地说：“嗯哼，跟许执在一块呢。”
「饱饱：……你们俩？」
宋再没问，陆伊却故意说：“大半夜，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干嘛？”
许执飘过来一道警告的眼神，陆伊窝在一旁乐，挑衅地迎上许执的目光，“怎么？不是事实吗？我又没说什么。”
许执反问：“我说什么了吗？”
她不怕他反讽，她就怕他不说话，只要他开口，她就有胜算。
“说是没有说，不过——”陆伊拉长了音调，“你眼睛说什么，我听到了。”
许执睨她。
陆伊嘴角噙着笑，她坐姿不老实，后背抵着车窗，打量许执，慢条斯理说：“你说，你想要我。”
话落，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深更半夜，又是偏僻小路，前后都没车，许执就把车停在路中间。
他打开车窗，点了支烟，轻轻吐出一口气，像在发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