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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上周六,老爷子给他打的那通电话,终于把这条线给接上了——
老爷子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事儿,找他回去商量办法呢。
吃中饭的档儿,闻周细想了一番,最终决定推了晚上的局,又打电话给朋友,详细了解了自家弟弟和方家二小姐那点事。
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下午他乘车回了闻家老宅。
老宅后院有个很大的池塘,塘里有鱼,池边有树,目之所及皆是青青草地。
夏日夜晚,这里是老爷子最爱的消暑之处。
如今已临近立冬,闻鹏厚穿着冲锋衣,戴着防风帽,手持钓鱼竿坐在藤椅里。
鱼苗都是他亲手放的,鱼食也是他亲手喂的,在这儿钓鱼,实在有种说不出的讽刺意味,可这几日,他在这儿一坐就是一天。
实在是烦,且不知从何下手。
闻周赶到的时候,老爷子刚钓上来一条,正从鱼钩上取下来,扔回塘里。
他拉了把椅子坐到旁边,叠着腿,恹恹的口吻,“您找我什么事儿?”
闻鹏厚看他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阿宴的事儿,你都听说了吗?”
“听说了,”闻周像是不太在意,“怎么,您老要跟他置气?”
闻鹏厚冷哼一声,“置气是小事。”
“……怕他坏了规矩?”
闻鹏厚轻叹口气,“……这几天我一直在这儿琢磨,怎么想也想不通。”
搁十一年前,正式立闻之宴为继承人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哪儿哪儿都好的好孙儿,竟会在联姻这件再小不过、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上忤逆他。
谁年轻时还没谈过恋爱了,至于搞这么大阵仗?
“……您甭往心里去,依我看,他也许就是被甩了,不甘心,隔了这么多年还要闹一场。”闻周笑说,“……那幅纨绔公子哥的做派,怎么看也像是泄愤,不像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