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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确实是愉悦的酣畅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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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是方慈先醒来的。
她还要赶到法学系办公室去备赛。
洗了澡换了衣服,她去到他的衣柜前,左右看了一圈,有件灰色的连帽卫衣眼熟,是在「云轻」外初见那一晚他穿过的。
方慈把那衣服叠了叠,放进自己包里。
她本就是为了取这件衣服,才在昨晚来到这栋旧别墅。
元旦之后很快就是期末考试,方慈忙得脚不沾地,更别提约会了。
但每天,闻之宴雷打不动地来办公室接她,陪她走回宿舍。
这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他们或一前一后或肩并肩,走过数十次。
他们俩其实有很多话聊。
听的歌看的书……甚至,她太忙,他自己去看了各类音乐剧话剧演出后,回来会讲给她听。
冬季校园寂静的夜里,耳边只有他低磁的懒嗓,偶尔夹杂着笑意。
那几乎成了方慈一天疲累之后的慰藉。
她逐渐发觉,他的洁净感,他的纯情,其实来源于他的纯粹和野性。
“欲.望”这种在世人眼中自带着污秽的词,在他眼里,都是热烈地活着的象征。
他有着一腔赤子之心还有旺盛的生命力。
这一切让她头晕目眩。
他大概是那种在床上会面不改色讲荤话的类型。
虽然目前为止讲过的还停留在情话的范围内,没有太出格的。但不难想象,若是以后在一起更久,彼此探索得更多,他会愈来愈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