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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难为李大人如此忠君爱国、顾及皇家体面,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没有直呼平阳长公主的名讳,而是十分谨慎的用“贵人”代之。
只听李肃河沉声继续说道:“那位贵人自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那时年仅十九岁的我儿遂宁后,便屡次三番的开始在公开场合,放出一些出格的话来
——贵人说了,在这昭歌城中除了她,其他旁人都不配嫁与我家遂宁为正妻,若是有哪家贵女胆敢觊觎她看中的男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让她们日后连与人为妾都做不成.算算年纪,那时贤侄女尚且年幼,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女童。”
谢昭不动声色的缓缓抬头,看了看李家父子。
只听,李肃河哀叹一声,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老夫自然心中记挂着昔年与于贤弟的定下的儿女之约,虽然也已暗示过贵人,遂宁其实是有婚约在身的。可是贵人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加之我们又不敢暴露张扬贤侄女的家世身份,因此迟迟无法去往平洲于府纳彩下聘。
——否则,若是贵人一怒,只怕反而害了贤侄女一家。所以这事一拖.居然就过去了这么多年。”
谢昭闻言轻轻撇了撇嘴。
她心里轻笑:真他娘的扯淡,好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他李肃河固然不愿自家儿子做那昭歌城中头一号的“绿帽王”是不假,也固然不愿意尚平阳长公主,但是他却未必是真心实意全然替于家考量。
否则这么多年过去了,亲可以不结,难道偶尔走动一番、逢年过节随便安排下人送送节礼、打听一下故人近况也那么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