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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能怪他吧,谁让他的嗓门那么大?
别说谢昭如今只是内力不济,就算是死人都要被他吵醒过来。
关于这个,其实凌或也很是不解。
韩长生明明被谢昭“制伏压制”的死死的,干嘛还总是不信邪的率先招惹她?
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里面主屋处的卧房中传来一些极其轻微的动静和淋淋水声,那是谢昭起身洗漱的声音。
他们一路行来早都知道,谢昭其实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前一晚将次日洗漱所需的用品提早拿进寝居之中,然后第二日晨起时分便可都收拾妥当再出房门。
谢昭鲜少会如凌或、韩长生或是薄熄这般,在庭院中露天盥洗洁齿洁面。
她一向都是在自己房间内,安安静静的拾掇好了才会出门。
这可能也是自诩洒脱江湖客的谢昭,与他们这些真正不拘一格的江湖浪子之间最为明显的不同。
也是昭歌皇城出生、自幼受训于神台宫的金枝玉叶,刻在骨子里的体面矜持。
片刻后,收拾妥当穿戴整齐的谢昭推开卧房的大门。
她一身骨头好似被人抽了似得一脸惫懒,斜斜靠在门框边上,竟还是一副疲惫困顿的模样。
韩长生先是扫视了一番谢昭那副没精打采的神色,当即“啧”了一声,疑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