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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期耐心把口诀传给久姚,久姚学的很快,操作几次便得心应手,虞期也顺便教给雨华呼唤久姚的口诀,雨华满意,便先进瓶子里哺育胜儿去了。
华灯初上,夜幕低垂。
瑶台上银灯似白昼,如一朵玉百合缓缓摊开,摊开到整座王宫。歌舞声、丝竹声,袅袅飘飘,昂贵的丝绸缀满瑶台之上,一尊尊青铜鼎里盛放美味佳肴。
踏着玉砌的台阶一步步向上走,视线穿过雕刻有繁复饰纹的悬挂玉笏往下看,巍峨的倾宫如一座高山般压着这座王邑,正如沉重的赋税压迫着倾宫下每一个渴望生存的庶民。这里的每一寸丝绸都凝结了他们的一针一线,这里的每一块白玉都是他们砌筑出的心血,可这里的笙歌舞蹈却掩盖了他们的哭泣和唾骂。
倾宫和瑶台就如一场梦,梦里声色犬马,梦外风雨飘摇。而置身于这场梦的诸人,有欢笑的、有饮酒的、有落寞的、有愤怒的。
久姚便是那落寞之人,看着妺喜在夏帝怀中畅饮,绯红面颊上是艳尘绝世的笑,再看伊挚面无表情的饮下清酒,心中五味陈杂。
虞期剥了个鲜果给她,她艰难笑着收下,视线在稍挪时,看到一男一女相继而来。
在场好些人忙磕头下跪,连夏帝都放开妺喜,恭敬笑道:“是老祖宗和司巫来了,来来,快请上座!”
夕儿在前,风青阳在后,风青阳面如冰窟,一路走来寒风凛凛,夕儿妩媚动人,眼角随目光所到之处卷曲上挑,在看到久姚和虞期时,眼底明显有异色。
八载时光,老去所有人,偏是没有老去他们四个。
夕儿和风青阳亦如八年前一样,只是夕儿的妆容更浓,眉梢眼角隐隐透出倦色,她坐在夏帝旁侧,风青阳挨着她坐下,双手始终收在袖子里,正襟危坐。
周遭气氛在暂时的恭敬后又再度热烈,夏帝将妺喜勾回怀里,妺喜手中衔一支爵,送到夏帝嘴边,她艳尘绝世的笑容让夏帝心神恍惚,酒水入喉,脸上起了醺色,越看妺喜越是着迷。
夕儿随意吃下几口,便倦色更浓。她凑到风青阳耳边低低说了什么,风青阳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敛裙起身,竟是悄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