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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姚点头,含泪看着虞期给她娘行礼,久姚的娘不敢受,僵硬的盯着虞期,满目怨怼之色。虞期最后看一眼久姚,离去,中途几度想要回头,都硬是忍住,只步子顿了顿,又连忙续上,看不出异常。
拐角处,司宵幽幽立着,待虞期经过身边时,面无表情道:“是不是难受的紧?”
虞期瞥了他一眼:“你呢,看的尽兴了是不是?”
司宵不答,反是说道:“阿久不容易,看着柔柔弱弱,却能这么坚持,可见也是一心认定了你。其实你也不用难受,母女之间,什么话不能说开的,她娘迟早要让步。”
虞期皱眉苦笑:“久久夹在中间,必定为难,我不想让她伤心,也唯有先离开了。”
司宵幽幽叹道:“从前还总听你感叹我痴心,现在看来,你又何尝不是那个痴心人。”
虞期没心情和他絮叨下去,淡淡回了句:“走吧。”
***
回羽山的路上,天车里只余司宵和虞期二人。
司宵知道虞期郁郁,便变出棋盘和棋子,邀请他对弈。
虞期应了。
两人在三尺阴阳上你来我往,虞期始终不作声,导致素来寡言的司宵,倒显得啰嗦起来。
司宵一会儿说久姚,一会儿说自己的徒弟们,最后说到女苑。八年了,也不知女苑是否还在羽山乖乖待着,思来想去,不能不教人担心。
因司宵担心,故此,待见到女苑无恙时,心口石头落地,同时也震惊的说不出话。
八年时光,将女苑雕琢得如花似玉,那五官样貌,一颦一笑,简直与当年的夕儿宛若一人,司宵当场愣住。
女苑却毫无怨愤,反兴高采烈的跑过来,直扑到司宵怀里,笑声飞荡:“司宵,司宵,这么多年你哪里去了?如今我十六岁,你是不是该娶我了?”她又跳开,后退两步,在司宵面前转了一个圈,“你看现在的我漂亮不?你欢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