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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和家丁们颇为忌惮的紧盯着一行巡逻兵,走进了马车,车夫蹦上马车正想快些赶车离开呢。原本被当老爷的反应惊到的小队长就怒喊道:“站住!竟然敢违抗搜查,你们的马车里一定是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来人,快将他们都给我拿下!马车直接扣了,将他们押入大牢!”
说着,就率先的冲了上去,抽了佩刀就要砍马车旁的一个家丁。
家丁分外恼火,又是性子比较鲁莽直接的。狠狠的瞪着眼睛,气愤难当道:“亏你还是当小官的呢,竟然为了些好处就不分黑白,主动讨要好处不成还想动手!”
小队长的眼光一沉。就在手中佩刀即将与毫不退让的官兵举起来的木棍架上的时候,车帘被从内掀开,当老爷阴冷的声音传来:“我劝你还是别动手的好,没看到吗,你已经踏上了皇街的地界。再者,我这马车里准备的东西,可都是云宁郡主要的。你、还有你们!”
提高了嗓音,当老爷也不怕自家那些丑事被其他人听到了,警告道:“就算你们是巡逻兵,也没有资格拿了我!更何况在下那个愚蠢的侄儿。也被抓走了,却唯独没有牵连我们当家。劝你们还是想清楚的话,别因为某人故意激你们的几句话,就打了鸡血似地要跟着往上上。小心啊,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呢!”
这些官兵在一开始知道当家是要给云宁郡主送礼赔罪的时候。就都觉得这次的勒索有些悬。他们也没想到当家的人竟然敢反抗,而是一直担心事后如果被郡主乃至于上面的官老爷或者圣上知道的话,他们都得玩完。
而当老爷喊得这番话的确有些效果,小队长贪心,即便是给他们说了很多激发起热血的话,却压根没说要怎么分这笔‘赃款’。再加上委实对云宁郡主的名声打怵,见着已经踏入了皇街的范围内。虽没能看见那些厉害的守卫躲在哪里,但还是怕了。他们都熄灭了上前动手的心思,也不回应当老爷的话,只是一起对小队长规劝道:“队长,不如咱们还是回去吧。”
小队长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未曾想勒索不成还被反击的倒打一耙。让这些手下的小兵都动摇了。
他还欲继续威胁逼迫,可车夫却因这些人的表现放下了心,这么一伙巡逻兵连心都不齐,还敢上来敲诈呢。他也不怕这群人直接冲上来喊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之类明晃晃打劫的话——因为这是皇街!
车夫隐隐挑衅的撇了小队长一眼,也不等他再说什么不自量力的话,就一抽马鞭,让两匹大黄马继续前进。
马车行驶在皇街上,纵然是小队长心有不甘恼怒非常,却也不敢在这块地界动手。毕竟,他虽然对外说是队长,其实却连最末等的军衔都没有,是根本就没有上过战场,只敢欺压弱小窝里横的孬货罢了。
他看着那辆绑着不少箱子的马车越走越远,不敢在皇街的地头上多待,带着手下走到了交界处,才敢回头不屑的唾了口唾沫,咬牙诅咒道:“连万八千两的银子都舍不得,活该啊你!这么抠能拿什么好东西,云宁郡主保准看不上眼,将你们当家诛九族才好呢!”
身后的巡逻兵们大多是沉默的,但也有不知好歹的人附和道:“队长说的对,他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直接被云宁郡主让侍卫砍死就不错了。嘿嘿,您别生气,反正晚上不当值,不如咱们哥几个去喝酒如何?”
闻言,小队长觉着也是有人理解他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十分自然的道:“好啊,还是小磊你懂事。今天就要让你破费了啊......”
被拍了肩膀的小磊,听到赞赏的时候还是笑着的,但是一听说小队长竟是让他请客,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犹豫的尴尬道:“呵呵......小的也想请兄弟们喝顿酒啊,可是您也知道小的家里条件不好......”你他娘的!之前还讹了当家的一百两银子,怎么这般不要脸?当时兄弟们都在场,就算你不给咱们分红,这顿酒也得你来请吧?
小队长的脸色也有些发青,并非是不了解情况就下定论的愧疚之类的,而是被人直接驳了面子的尴尬。
他难看的扯了扯嘴角,抬起手不待人反应过来就给那小兵一个重重的巴掌,声音闷得像是从鼻子里憋出来的一样:“哼,一点规矩都不懂。来了五天了,老子给你个机会让你跟兄弟们打好交道都不懂,有个屁用!滚滚滚!别出现在老子的面前!”
“我......”从小兵唯独的一声反应就能看出来,他是个性子懦弱的。捂着脸满是委屈却不敢反驳争辩,连声质问般的你都没能发出来。
一见气氛僵了,这才有老油条上前对着小队长和络话道:“他年纪小,刚来不懂事。队长您就别生气了。您不愿意喝酒就罢了,时辰也不早了,既然接下来不当值了,兄弟们就先回家了哈。您忙着,小的先走了......”
说完,不待小队长回答,就脚上抹油的溜得贼快。而其他的巡逻兵们也早就养成了这项本领,有人临跑之前,还记着将挨了巴掌的新巡逻兵给拽走了呢。
今日大的图谋没成,还丢了脸面。现在这群手下又溜得比谁都快,小队长简直是忍无可忍了。愤怒的踢踹着没有铺砖的地面,激起一片尘土。仅是如此还发泄不了火气,他摸出来那张百两的银票,表情狰狞的攥紧。向着花街走去,心急的连兵服和佩刀都来不及回家换下.....
再说当老爷这边,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刚刚到了云宁郡主府门口呢,下了马车就看到皇宫方向行驶而来一辆奢华的马车,他直觉,那就是云宁郡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