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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一见温荣兰挣扎了起来,担心她将手腕上的伤口又弄得裂开,连忙摁住了温儒明的身体,招呼着御医道:“快过来看看!给荣兰用些安神的东西,总不能让她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又弄得裂开啊!”“是是是!微臣这就,徒弟,赶紧把安神香点上,还有那安神丸呢?赶紧给公主喂一颗!”“师傅,公主年纪小,一整颗安神丸怕是有些多吧?”医士捏着从医箱里翻出来的安神丸,不安的问道。{首发}“你傻啊,多的话就掰成一半啊!”御医气的脑浆生疼,一把夺过安神丸掰下一半就要给温荣兰喂进去,可是却因为她紧扣着牙关而不得成功,急得满脑袋都是汗。乔珺云也急,幸好温荣兰不过是扭动了几下就发起了挣扎,她不敢贸然松开,只能催促道:“快啊!喂不下去的话化成水行吗?”“这......公主紧闭着嘴,即便是水恐怕也喂不下去啊,刚才还能咬住参片呢......”虽是如此说着,但御医还是打算弄一碗热水化开安神丸试一试。却不曾想,他刚要将药丸拿开的时候,荣兰公主紧咬着的牙齿就自己松开了。御医心中一喜,就急忙往温荣兰的嘴里塞,这次塞到一般又是塞不进去了,他想起其口中还咬着参片呢,被他这样强横的塞东西,怕是将参片都给推到喉咙处了。再细一瞧温荣兰的神情,果真有些发青,御医连冷汗也来不及擦拭,暗道幸好他能挡住身后人的视线,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温荣兰的嘴里,一夹,正好捏住了参片,手指往外一退就将参片也给弄出来了。接着,就在御医想要将安神丸塞进温荣兰嘴里面的时候。仍然未醒的她竟是甚为清楚的喊出了一句话:“辰儿弟弟,跟姐姐玩......”闻得此言,御医给温荣兰喂药的动作就是一顿,正好医士端来了温热的水。他将药丸丢进去晃了晃,原本清澈透底的水就从药丸所在的位置一点点蔓延开来,渐渐地将整碗的水都给晕成了浅褐色。在这工夫内,乔珺云就不解的问道:“刚才荣兰喊得什么?辰儿弟弟?谁是辰儿?还弟弟......”最关键的在弟弟上面,阖宫上下只有温鸣和温玉两个皇子,除此之外哪里还有男孩子?更别提能被荣兰称为弟弟的辰儿弟弟了。“微臣不知道。还请郡主先退后稍等,还请琉香姑娘将荣兰公主扶起来,微臣好将水给她喂先去。免得等会儿公主又要因为太疼而苏醒了神智......”御医看向了床边急得恨不得以身相替的琉香,吩咐道。“好!”琉香被点掉名字反而定下心神,将乔珺云扶下床后。才坐在床边上,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温荣兰的脖颈后面,轻轻的托了起来。得幸,温荣兰刚才说了两句话,嘴巴就没有闭合的太严实。喂药丸可能辛苦了些。但是喂下一碗药水还是挺容易的。安神丸见效极快,不过是二三十息时间后,温荣兰的身体就再次放松了下来,躺在床上微微歪着脖颈,睡得不知道有多安宁。琉香又帮温荣兰整了整睡姿,确定她不会不舒服,这才长叹了口气。感激的看向了乔珺云和年长的御医道:“真是劳烦郡主帮忙,辛苦御医您了。能让荣兰公主睡得好就好,这疼啊,真不是公主这般大的孩子能承受的。”“琉香姑娘客气了,这是微臣的本分。”御医拱了拱手,不敢当的退到了一旁。乔珺云摸了摸额头。看着安睡的温荣兰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对红飘小声道:“把椅子给我搬到这里来,我得好好看着荣兰才行。”“是。”红飘轻声应了,就并着两个宫女将椅子给挪到了床边。琉香已经走到了御医的身边,又是道谢了几声并表示后面还有厚赏之后。才小声询问:“这安神丸,公主年纪小,吃了真的没有问题吧?”给温荣兰喂下药水的年长御医惶恐的弓下了腰道:“不会的。顶多是半颗的量有些多,会让公主多睡一会儿而已。这东西是专门用来安神入睡的,自然不会有任何危险。”“哦,那就好......”琉香回身看了一眼,见乔珺云关心的趴在床边看着公主,心底有些安稳......与此同时,宫外寻找五百年份人参灵芝的行动,还是没有丝毫的进展。其中,尤其以亲自出宫张贴皇榜,却等了一个时辰还没有任何发现的钱江最为着急心切。在这一个来时辰内,侍卫以及官兵们已经敲遍了皇街上每一户权贵人家,结果是毫无所获,只有几家奉上来的不足两百年的药材,根本顶不上用。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在衙门后院等候的钱江的心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沉重。如果今天的差事办不好,恐怕他也难逃一劫。毕竟,今天摊上的糟心事太多了,皇上的心情恐怕也濒临勃然大怒的极限了。就在钱江没有等到任何好消息,打算先进宫禀告一下并请罪的时候,衙门外的鸣冤鼓忽然被敲响,还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吵骂声。梁大人一直绷着神经呢,乍一听到有人敲起鸣冤鼓,一口气差点都没有倒上来气,一边恼恨谁不知好歹的此刻上衙门伸冤,一边却不得不督促衙役道:“快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鸣冤鼓,除却有重大的冤情,是不可能被敲响的。梁大人再如何的心急如焚,也不能说暂时押后,免得酿成大患——当然了,这跟钱江并一群侍卫在此,想要表现的好一些也有些关系。“是。”衙役低声应了,快步的跑了出去。这一耽误,有些久,竟是小半个时辰才跑回来,还一脸的喜色咋咋呼呼道:“大人!大喜!大喜啊!”不待梁大人变了脸色。钱江就神色一沉厉喝道:“乱说什么呢!公主还等着药材救命,你哪里来的大喜一说?难道说......”说着说着,钱江自己就察觉到了什么,声音都因极度激动而颤抖了起来。衙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却并非是吓得认错,而是喜不自禁的道:“回公公的话,就是找到了药材才大喜的啊!外面来了两拨人,正是因为在郊外与云连城相连的齐云山上挖到了一棵足足有八百年份的人参,为了定夺谁拥有这人参,才上了衙门击打鸣冤鼓的啊!”“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钱江一喜,直接跳下了椅子,激动道:“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上天保佑!佛祖保佑啊!快快快,人参呢?赶紧把人参拿来。我好送进宫去给公主服用啊!”衙役脸上的喜意稍稍转淡,语气也冷静了一些:“回公公的话,那两伙人都属于皇都内富商家的奴仆,都是有药店,特意去郊外山上采药的。为此。他们正争论不休还动了手呢,现在人参在拉着他们来报官的人手里,好像是、好像是他们先去了云连城,没能得到个妥当的结果,才被云连城衙役拉着来了皇都的......”“哎呀!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是誰的等会儿再慢慢讨论不行吗?你去跟那个衙役说......”钱江的话音一顿,撩了袍子就往外走。“算了算了,还是让我亲自去吧。再大的事情和麻烦,遇到了公主的事情都得往后让。那两家如果听说了这人参能入得公主的口中,更得激动的表功呢。”“钱公公说得是,您慢点儿小心路,臣也一道去看看。”梁大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跟在钱江身边一溜烟的跑,到底是年纪大了,跑着跑着就有些上不来气,好在后院距离前面大堂不远,很快就到了。此刻。衙门大门大敞,不少百姓们听到热闹都围在了外面指指点点的。而堂下,正跪着两个站着一个,院子里面还站着明显属于两拨的十余人。此时,衙役们刚刚升完了堂,就等着梁大人了。梁大人到了堂上,就不再顾忌钱江的所作所为,撩着官袍坐在了升堂椅上,一拍惊堂木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大人啊!~”下面跪着的一看起来有四十余岁的男人忽然嚎了一声,哭天抹地道:“大人啊!小民黄联,是尤家名下一家药铺的采药师傅,昨日出了城,上了齐云山之后,在山中宿了一宿,总算是爬上了以前没能达到的高度。老天不负有心人,就让草民发现了这一根至少有八百年的人参,结果,刚刚将人参挖出来的时候,身后就窜出来了这家伙,竟是口口声声的说人参是他先发现的,应该属于他交给他才对!草民心中不甘啊,他又比草民身强力壮的,一时不查,人参就被他夺去装在了他的盒子里......”就在黄联抢先一步,絮絮叨叨的时候,钱江已经扫视遍了全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堂下站着,同样穿着一身衙役打扮的中年男人身上。钱江不会没品的直接冲上去直接抢夺,而是走到梁大人耳边附耳两句:“大人,您先说明一下公主的情况,看他们反应如何。恩威并施,快点儿将人参拿来吧。距离皇上下达旨意已经快一个半时辰了,真的是耽误不得了啊。”众人都看到一个面目清秀的青年太监走到了梁大人的身边说了几句话,接着就退到了一边,不禁让人堂下跪着的人猜测其身份。“咳咳。”梁大人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的道:“且等会儿再说你们之间的恩怨,现在,宫中的三公主急需这根人参吊命,你们愿不愿意奉献出来?”见黄联与另一人呆怔,钱江就开口道:“自然,你们不用担心白白的将人参献出来。公主急需服用这根人参,只要能救了公主的命,皇上自然也少不了对你们的赏赐......”“给公公请安!草民当归,你别听黄联乱说,明明就是他一直跟在草民身后上了山,趁着草民不注意,偷偷地将人参先给挖出来的!所谓谁先发现是谁的,还请公公帮草民说句公道话......”当归差点就学着黄联一样来了一段长篇大论,眼见着钱江的脸色不好看了。才猛然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急忙改口道:“如果公主需要这个人参的话,公公尽管现在就拿着送进宫里去。想必我家主子知道了之后,也只会欣慰于能够帮到公主的。只是请您帮忙做个证。人参是我们当家的.......”黄联不甘示弱的讨好道:“虽然草民不过是我尤家的一个小小采药师傅罢了,但也知道人命关天,而且我家主子都是完全忠心于皇上的,能为皇室效力,是身为百姓应该的!公公还是快拿着人参入宫去吧,时间不等人啊......”院子里站着的两拨人是今日早早就赶去了云连城为二人撑腰的,所以并不知道三公主出了事情。故此,伶仃一听到这根人参不但价值连城,还能现在就用,而且用到公主的主子身上。顿时都来了精神,齐齐跪下,两个领头的分别高喊道:“能将人参奉给三公主,是我尤家的荣幸!”“当家心甘情愿将八百年人参奉献给皇上,奉献给三公主!若能救得三公主的姓名。就是我当家主人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钱江的视线飞快的在这些人身上扫视而过,最终点了点头道:“关于人参究竟归属于谁,梁大人自然会公平判定出来的。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杂家就先带着人参入宫了。杂家不会忘记与皇上说明你们的功劳,人参......”云连城跟来的衙役连忙恭敬的双手奉上,将装着人参的木盒奉给了钱江,客气道:“公公慢走。”“嗯。”钱江自觉不能继续久留。对着梁大人点了点头:“杂家先回宫了,这里劳烦梁大人了。”“钱公公客气,您慢走。”梁大人起身走下来送了几步,直目送钱江离开了衙门,这才重新走了回去。坐下,再次一拍惊堂木道:“尔等具体叙述一下情况。勿要说谎,不然,诸多刑罚总能让你们说出真话的。”之前被黄联抢了先机,当归就觉得有些不妙。现在梁大人认真地问,他自然不能继续坐以待毙。叩了个响头才到:“大人明察!草民也是在昨日出城去了齐云山上的。在山中露宿了一夜,今日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因山上过于潮湿而醒,又搜寻了不足半个时辰,就闻到了一股提神醒脑的香气,循着味道找到了那根八百年份的人参,定是老天保佑。却不曾想,草民刚刚打算将人参挖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不远的半人高草丛内响起了一阵阵悉簌声......”“哦?”梁大人看了黄联一眼,却发现他丝毫不着急,十分笃定一般,静静地听着对手当归说的话。梁大人觉得有意思,思及二人刚才分别提起的尤家和当家,脑子飞快转动,很快想到了两户能对的上号的人家。他微微一颌首,对当归示意道:“你继续说。”“是!”当归刚才故意停顿了一下,就是想要看看梁大人的反应。现在,见梁大人仍旧是让他先说,自觉占了先机,语气更加激愤:“草民常常上山,知道山上诸多蛇虫猛兽,也是很有些本领在身的。若是以往就罢了,但是因为人参所在的地方不算太宽敞,草民担心于猛兽引发争斗压坏了人参,就想着先退到一旁,躲避片刻看看情况再来采摘。遂,将随身携带的迷香点燃,丢向了草丛里,确保即便是最厉害的吊睛大老虎中了迷香也得两三个时辰才能醒来。”说着,当归又仇视的看着黄联,咬牙切齿道:“草民耐心的躲到了那附近的一处空山洞内约莫两刻钟而已,听着外面再没有动静了,就走了出来打算速速将人参采好后就离开。却不曾想!却不曾想这个黄联,竟然趁着草民躲避猛兽的时候,将那根人参采摘了出来!气的草民当时两眼发热,上前去一把将人参抢了过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里!可他竟是毫不懂规矩,一路追着我说人参是他挖出来的就属于他,任凭草民说我两刻钟前就发现了这根人参,他也不依不饶的!大人!”说着,当归又恨恨的连磕了三个响头。在院子里自家人的加油鼓劲儿下,沉重道:“大人,还请您替草民找回公道,不论其他东西是怎么论的。在我们采药这帮人之中,谁先发现就属于谁,这都是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规矩了。偏偏他黄联不按规矩来,还想要反咬草民一口。事实上,草民有理由认为,他很有可能早早的就缀在了草民的身后,趁着草民躲避野兽的工夫,趁机偷巧的!”“唔......”梁大人用手摸了摸自己隐隐的双下巴,拧着眉毛沉吟了片刻,并不回应。而是看向了黄联:“黄联是吧?当归说得可都是真的,你可有什么地方要补充纠正的?”黄联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很是淡定的道:“草民有很多地方要纠正的,不过如果一一纠正了的话,还不如草民依着草民亲身经历的描述一遍呢。”梁大人的眼珠微微一转。抬手朗声道:“好,你来讲,本大人准了!”“多谢大人!”黄联路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用与最一开始紧急的语气完全不同的冷静叙述了起来,“一如之前说的,草民是昨日进山,今日才发现那根人参的。当时。草民所临时居住的树上不太安稳,虫蚁太多,即便是撒了药也让我睡不安宁,所以草民索性就下了树,继续往以前没能到达的高处继续前进。终于,让草民发现了当时还好好栽在地里。没有任何标记的八百年份人参。草民心中狂喜,确定了周围并没有任何危险之后,就在附近撒了些驱除野兽的药粉,小心翼翼的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将那根人参不伤分毫的取了出来!还不等草民高高兴兴的将人参装在随身携带的盒子里呢。这个以前就经常跟草民抢夺药材的当归忽然冲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人参抢走,还振振有词的说是他先发现的。”黄联撇了满脸怒火的当归一眼,苦笑无奈道:“哎,如果那根人参真的是他先发现的,那么别说是草民,就连我们尤家的主子,都不会如此的不甘心。当归说我们这草药行当有谁先发现属于谁的规矩,倒的的确确是真的。可问题是,如果你发现了那颗药材却不能立即挖走,那一定要在药材的周围留下记号,甚至布下一个无法真的伤到人的陷阱,才能说明那颗药材是有主了的。草民之前也说了,发现那根人参的时候,既没有发现他人留下的标记,也没有发现什么蛇虫猛兽之类的东西.......”不管谁真谁假,只凭着黄联这番有理有据,并不激动却完完全全反驳了当归的言论,就足以在梁大人的心中加分了。所以,梁大人同样淡定的点了点头,追问道:“本大人已经听的差不对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要反驳对方的吗?”再一次的,黄联抢先一步道:“草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谁是谁非,还请大人您来定夺吧。虽然草民与当归都找了自家人去帮忙分说作证,但相比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证词并算不得数吧。皇都的百姓们都知道梁大人为人清廉公正,所以,还请您来定夺吧。相信大人心中自有明镜,能看得出来草民与当归谁言是真,谁言是假。”当归十分恼恨黄联这幅底气十足的模样,可有黄联的话在先,他也只能忍着憋闷道:“草民同样如此认为,梁大人是百姓们最为信任的清官,还请您定夺吧。”梁大人拈了一下上嘴唇的短须,沉吟半晌,张口却没有说出任何一个人想要的答案,而是同时一拍惊堂木道:“暂时退堂!容本大人细细询问了所有的人证之后,再做定夺。”听得此言,黄联的确有些失望,但想了想又恢复了底气。只要公主真的用了那根人参而安然无恙,想必到时候皇上也会注重此事。此次本是因那人参过于珍贵而引来的纠纷,虽不确定当归哪里来的底气,但现在事情已经呈进到了皇上那里,奖赏倒是次要的,能进入皇上的眼帘,这个最重要的好处怕是当家挤破了头也要争抢的。不过,他占着理,有什么好怕的?至于另一边的当归,反而有些松了口气!审问证人好啊。当家来的帮手要比尤家还多了两个,人多势众不说,还能趁着这个机会请梁大人通融一下。呵呵,当归是两眼冒光。回头正想着暗示一下自己人,就见他们之中也有两个人露出窃喜的笑容,显然是跟他想到了一块去了。虽然当归并不跟他们同样都是当家的奴才,但在此时此刻也得感慨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尤家一伙人也意识到了,私下里与梁大人面谈,更加容易动手脚贿赂。也有人活泛了心思,却没有表露出来的。幸好黄联心中有些担心,回头来对他们着重嘱咐了一句:“你们有什么就说什么,虽然你们当时不在山上,但是你们都清楚我从来不说谎话。只要将咱们下山一路发生的纠纷,以及在云连城衙门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咱们的主家是尤家,自然不能平白的被人抢了功劳,咱们占着理,就是最大的优势。”尤家派来的五个人都不是傻子。听这话也隐隐听出来,黄联在暗示他们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有皇上得知此事,若是真的贿赂于梁大人,恐怕才是拖了后腿呢。尤家的人立即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也让黄联微微悬着的心落了回去。而当家这边还在因为自以为找到了捷径而不住欢喜,几个人凑在一起私语了几番,不等定下要给梁大人许下多少的好处呢。就被一群衙役们分离开,准备一个个的将他们带进去审问。紧要关头,众人默契爆发的交换了无数个眼神,最终不约而同的将视线定在了他们之中最有资历的大哥身上,而大哥也接收到他们的眼神,拍了拍手就表示这件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他了......梁大人进了内堂。一个尤家一个当家的人间隔着,连续问询了十三个,问到的也全是他们下山时候的争吵,自认为的真相,以及在云连城衙门纠缠了半个时辰却没有结果的答案。正当他有些头疼。暗道拖延时间这法子还真费神,而且没法继续拖延下去的时候,最后一个没有被审问的当家‘大哥’就走进了内堂。看到梁大人,大哥就颇有江湖风范的一拱手,分不清时宜的朗声大笑起来,笑完了才道:“早就听闻梁大人的清名,今日能与您相见,还真是让草民不禁的感叹您气度非凡呢。”“咳咳,你客气了。”梁大人一看他自来熟的表现就有些不自在,但也不碍着将对方的赞美全盘接受。“哈哈,梁大人不要谦虚才是嘛。”大哥径直走到了梁大人的身侧,像是没发现梁大人不自在的微怒神色,挤了挤眉眼很是猥琐的压低声音道:“梁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是眼光如炬的人,肯定一眼就看出我们当家的当归才是真正采到那颗人参的人吧?您心中有了答案,肯定是会为我们当家做主的,我们当家也是知恩图报的,绝对不会让您白费心神的。嘿嘿嘿,您看......”梁大人的嘴角隐隐的翘起了一个弧度,却显得福气的脸有些冰冷,声音却是带笑道:“本大人可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钱公公离开之前,可还让本大人秉公办理呢。本大人正在审问你们,如果确定了当归是第一个发现人参的人,自然就没有隐瞒真相的道理,你就不必说题外话了。”“诶嘿嘿,梁大人您就别跟草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大哥又是亲密的撞了撞梁大人的肩膀,又贴近了一些道:“草民可是听说,梁大人分外喜爱古董书画。不瞒您说啊,我们当家的老爷对于古董书画可是很有研究的,收藏更是许许多多,据说还要七百年以前的宝贝呢。您要是喜欢的话......”梁大人真想暂时性的眼盲一会儿,他真不想看到眼前这人,不想看到他挤弄着还挂着眼屎的眼睛的贱嗖嗖的模样。梁大人忍耐不住的伸手隔开了大哥的脑袋,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道:“咳咳。本官概不接受任何贿赂,你还是有事说事吧。本大人问你,你们为何会得知黄联与当归在山上发生了争执,然后赶上山去的?”大哥张口还想再用财物‘诱惑’梁大人,却被梁大人横眉冷对,只能识趣的先回答道:“呵呵,因为当归这等上山采药的师傅们身上都会带着烟雾弹。若是发生了紧急情况点燃了放到天上,我们本家的人看到了,自然就会立即派人去寻找保护得了。”“嗯?如果是采药师傅出了事情才放烟雾弹,等你们赶上山去。岂不就是晚到不能再晚了吗?”梁大人质疑道,他之前还真没问过其他人这个问题,之所以问这个,不过是因为——想要拖延时间,而且不想再听这个最后一个进来的蠢货说些贿赂他的傻话罢了。当家大哥多多少少因为梁大人的话,而转移了注意力,解释道:“这个啊,是因为山上虽然有猛兽,但是却很少而且都被以前的朝廷给圈在了整座山的山峰上面。要是上山去采药的师傅如果走得不够深入,就没有危险。但如果采药师傅要采年份长远的,就得往上面危险的地方走,就必须带上八到十个打手保护。当然,如果没有什么目标急需去找的话,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嘶。听你这么说,当归明明是去了能采到八百年份药材的地界,怎么还没有带你们这些护卫之流呢?”梁大人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漏洞,追问道。“咳,这个......”大哥也是这才觉得不对劲儿,八百年的人参,恐怕得是山顶上面才有的。怎么当归不过是在半山腰往上一些的地方,就能找到了呢?而且,既然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提前没有让他们陪同?难道是目标明确,早就知道这根人参的存在,勘查好了地形确定没有危险?如果没有尤家的人争夺的话。该不会当归就想着将其占为己有吧?不过是短短三四息时间内,大哥就将事情阴谋论了。梁大人不过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他就自己脑补出了这么多。大哥脑筋转动的飞快,却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肩负的任务,想着打个哈哈就把‘家丑’给掩盖过去:“哈哈!齐云山上山势复杂。说不定当归只是一时走错了路,不小心深入了而已。我们找上山去的时候,他还跟着黄联连动也不敢动呢。呵呵,咱们不说这个了,咱们继续说说我们家老爷收藏的古画怎么样?听说啊,那是一位叫做石、石龙什么的画师......”梁大人因为他的反应也揣测了不少,却不似他那样激昂当归直接打入小黑屋了。梁大人看时间不早,但宫里还没有传来了消息,也不想这么快将大哥放走,去公布结果。正想着怎么再拖延些时间的时候,听到‘石龙’这个名字就顿时来了精神,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追问道:“你说真的?石龙大师的画?不是开玩笑吧你?”“当、当然不是开玩笑了!”大哥没想到误打误撞真的引起了梁大人的兴趣,心下一喜就又白话起来了......与此同时,宫中已经是一片忙碌,就算是偏远宫殿的奴才们,也因为几位主子的安危而定不下心来,各有心思。乔珺云正端坐在温荣兰的床前,紧紧地盯着温荣兰的脸色,眼珠一错不错的,再一次的询问站在一旁的御医:“甄院首,荣兰的脸色怎么还没有好转啊?你再给她把一下脉像如何?哎呀,会不会是那血灵芝的效用顶不上五百年啊?怎么办、该怎么办啊......”苏醒不足一刻钟,醒来就直奔正殿扑倒了床前的齐嫣儿,听到乔珺云这番话后,已经哭得又干又痛的眼睛又落下泪来,忍不住的又给温荣兰搭了一下脉,随即惊喜的喊道:“真的、真的比之前强健了!荣兰的脉搏跳动明显清晰了许多,是真的要好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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