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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敏锐地捕捉到了清澄的身影,再一对比太后等人前后差距颇大的表现,以及空气中隐隐带有的阴冷感,猜测难道是清澄故意让她们恐慌起来的?可是为什么要引起太后等人的恐慌呢?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丫鬟应该是太后早就安排好的,身份真假不说,肯定提前得了吩咐的。而她刚才前后不一的表现与转变时的恍惚,该不会是清澄附身了吧?
那丫鬟本来好不容易清醒了些,一听到太后的追问又生生的打了个寒噤,只顾着摇头混乱道:“不知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是在金夫人夜半说梦话的时候依稀听了两句的。当时我吓都快吓死了,没敢继续听下去.......”
一种奇怪的恐惧感弥漫在众人的心头,就像是直觉在告诉她们那颗黑色石珠真的有问题一样。
乔珺云也作出一副不安的样子,上前走到太后身边低声道:“皇祖母,该不会是这丫鬟说谎吧,怎么可能有收魂的东西呢,还是活人的......”
太后神情冷凝,让人将那实在问不出来别的话的丫鬟押了下去,道:“的确荒谬了一些,可这几年来遇到多少鬼事儿了,还是得警惕一点而才行。更何况,金静福之前想要害的可是你,她亲自动手说不懂正是因为那黑色珠子真的有问题。小心为妙,慧萍你去将此事与皇上说一声,然后想办法将俞王从佛堂里请出来。”
见乔珺云的手不自觉的搅在一起,太后的放缓了声音道:“若是此事落在别人身上,倒可能是假的。但别忘了,这个金静福可是指使过福儿对你动用巫蛊之术,而且真的成功了。”
乔珺云听着就打了个哆嗦,怕怕的道:“那、那这件事情还是拜托皇祖母帮云儿解决了。我也不知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疯子,她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害我呢......”
太后仿佛不经意的问:“会不会她说的是真的,金静福是因为当年与你爹娘有恩怨。才将仇报到你身上的?可惜金静福已经死了,不然还真能好好审问出真相来。”
乔珺云厌恶的道:“她死了才好呢!我爹娘怎么可能招惹上这样的妖婆呢!定是她本身就心术不正,跟当初的清心住持就是一类人......”
乔珺云心中暗自警惕,没想到太后虽然有些害怕。却没把理智丢下,竟然还能有精力试探她呢。
至于太后,没试探出来话也就罢了。只是一个想法,乔珺云所说的清心住持,以及现在这个金静福,为什么都想要在乔珺云身上动用巫蛊之术呢?难道,是她身上有什么不同?
太后在心里转转磨磨的情况,被清澄注意到了。哪怕是所有人都迷糊为什么很多妖婆子对乔珺云的血啊肉啊头发的感兴趣,清澄还是清楚无比这是翡翠的关系。
清澄可不想太后想得太多了,又用缺德的法子试探。反而害了乔珺云什么的。遂,一个小法术抛了过去,太后只觉得后背一凉,之前并不强烈的恐惧感弥漫上心头,再没什么心思去想乔珺云的事情了。
乔珺云扶着太后坐下。一边等着那珠子被找回来的功夫,冷眼旁观太后又宣召了几个所谓金家的奴仆上来,所言所语与第一个婆子无甚不同,全都是在声讨金夫人残暴血腥,顺便为自己开脱一下的。
乔珺云有些不耐烦了,等又一个带伤的丫鬟被带上来,就绷着脸的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本郡主问你。金静福到底有什么背景!她平日里都是通过什么途径抹黑本郡主的?别说你不知道,在你之前的所有人都说金静福几乎从不出门,要是往外传达消息绝对跟你们逃脱不了关系!”
太后没想到乔珺云忽然爆发了,看来想要直接揭过此事有些麻烦了。不过心念一转,她就有了主意,一拍桌子怒道:“哀家倒是忘了。慧心,那个金静福到底是个什么出身的?不是说她是个中年女人吗,难道没有夫婿子女?”
慧心深深的弯下了腰道:“回太后娘娘的话,那金静福是三年前落户于郊外的,在皇都内并没有住宅。产业也只有几家首饰铺子和绸缎庄,生意一般。她并非是皇都人士,因为极少与人接触,所以还真没有知道她是从何处而来的。”
“废话!说的全都是废话,审问了好几天就得到了这么点儿消息吗?”太后阴沉着老脸,除了乔珺云和知情的几人,都以为太后真的发怒了,瑟缩着身子低下头希望能赶紧规避过这次的事件。
慧心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声音发颤道:“太后娘娘恕罪啊!实在是那些丫鬟仆妇也不清楚金静福的底细。她性子残暴,经常弄死一些丫鬟,好像是在动用什么妖法。那些仆妇们都是被死契卖进去的,为了保命都是尽量避着金静福的,能够得知的秘密自然五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这不是借口!”太后丝毫不给面子,厉喝道:“哪怕她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你们也得给哀家查出来她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
慧萍在旁边迟疑了有一会儿,见慧心都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的时候,才上前道:“太后娘娘,虽然福儿死了无法指证,这些丫鬟仆妇也不能将诡异的金静福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还有一个接触到过金静福的外人啊。”
太后有些迷茫的问道:“是谁?”
“是付竹墨啊!太后娘娘您忘记了她吗?她以前就宣称见到过一个与金静福能对的上号的女子,而正是那个女子告知她当年沈家是无辜的,让付竹墨帮忙伸冤的啊!虽然付竹墨自己就是个拎不清的,但说不定也是个突破口。”
“等等!你说沈家?”乔珺云忽然插嘴,太后却没有呵斥,而是看向了她轻声道:“你先别急,当年沈家是板上钉钉的有罪,哀家与皇上都没有相信她的胡言乱语。将付竹墨叫来,也是为了弄明白金静福的底细罢了。”
乔珺云一脸的不信。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浮现出愤恨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