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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心跳加快的答道:“没有,只是葵水会拖延的比较久,有时候要七八日才能走。我的腹部的确会痛,不过陈姑姑为我请了大夫说我是宫寒......嬷嬷您怎么知道我的情况的?我是一年前被陈姑姑买来的。我爹娘不在了,哥哥跟嫂嫂嫌弃我就将我卖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是第二天醒来就在陈姑姑那里了,都是她跟我说的。我就连是什么时候被人卖了的都不清楚......”
“嘶......”苏婆子看向妮妮的眼神中藏着一丝怜悯,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来的葵水?”
妮妮敏锐的觉出苏婆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略思索了一下,才忐忑道:“额,好像、好像就是在那次被卖了的时候,具体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半夜的时候。反正等我醒了的时候,我的身下就、就有很多血,当时都把我吓坏了......”
“唉......”苏婆子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问道:“能不能让我具体的检查一下你的下面?”
妮妮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也不敢去擦,委屈的说道:“我还是处子之身,从没有与男子.......我真的还是处子之身,我没有......”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苏婆子帮妮妮将裙摆整理好,拉着她往床边走,示意她躺了上去,滞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跟她说清楚的好,免得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临好事将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情况。
“其实......你的身体好像被人动过手脚......”苏婆子摁住了不安想要坐起来的妮妮,先是安抚了两句:“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这只是规矩而已。”
妮妮听到了规矩二字就重新躺了下来,捂着砰砰跳的胸口,忍着羞辱感任由苏婆子为自己检查下面,暗暗宽慰着自己:不怕不怕,这是规矩,必须的规矩,无害的规矩。
可是,她却在苏婆子检查过后,震惊的听到她不敢相信的消息:“那个。你的腹部好像被人重创过。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误打误撞。将那处位置的幽骨砸的松落,封了你的幽门......也就是说,你现在成了石女。你确定陈牙婆不知道这件事情吗?看她刚刚的表现。好像就是知道你身上......”
苏婆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念念叨叨的分析道:“她应该就是明知你是石女,才会拿着银票就离开没有多纠缠的。不过这倒也奇怪,如果陈牙婆一开始收了你的话,应该是有给你验过身的。若是当时就已经知道你是石女,就不可能还买下了你。但不管她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如果她已然知道,且以为今日是我家公子要买丫鬟的话,就不可能将你带过来。毕竟,我家公子说大说小也不是好糊弄的。而石女根本就不能与男人圆房......”
“别、别说了!”妮妮紧紧的环抱住了自己,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石女!而且,还是被人给害的!现在细一回想,她就记起了当初自己醒来的时候,的确觉得下面很痛。不过因为陈牙婆说她是来了葵水所以并没有多想。但是,当时她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小腹处一片淤青几乎发黑的。说不定,陈牙婆就是嫌脏,才没有当时给她检查身子的。
至于她为什么不怀疑是陈牙婆做的,一是因为自被卖了以来她就很乖巧很少惹陈牙婆生气,二是陈牙婆最是不愿意她们生病的,免得还要请大夫浪费银子。这一年来她唯一一次看大夫。就是被卖之后的第二日,有个看起来就学术不精的大夫来给她把了脉,当时他似乎没有诊出她下面受了伤,只以为她是宫寒所以导致葵水不顺畅,开了化瘀血的药。
而当年哥哥嫂嫂的虐待,妮妮一直深埋在心底。以苏婆子的话为引。许多画面在脑子里飞快的闪过。终于,被她几乎遗忘的一幕终于重新唤醒——那天下午,她有些着凉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中午的时候进屋躺着休息了会儿,昏昏欲睡之际。她那个白日酗酒的哥哥突然闯进了屋子里,意图对她不轨!
妮妮害怕的大喊大叫,有没有惊动邻居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一向看她不顺眼经常拳打脚踢的嫂嫂冲了进来,将正在扒她衣服的哥哥给拉开了。
想当时,妮妮几乎觉得虐待自己的嫂嫂就是那显灵的观音菩萨,是来拯救自己于苦难之中的。可却还是太天真了,她的嫂嫂一向是极其善妒的,尤其是处于暴怒状态之下,虽然扇了她哥哥几巴掌骂他禽/兽,但看着衣衫凌乱的妮妮就跟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样。
具体的画面妮妮有些记不清了,只记着嫂嫂不知拿着什么向自己冲了过来,趁着她无力地情况下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杵。紧接着剧痛袭来,好像有滚热的液体从下面流淌出去。
妮妮临近昏迷之前,只听到嫂嫂恶狠狠的声音:“贱人!你们一对兄妹都是贱人!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你们就事成了对吧?你现在就滚出去找个牙婆过来,将她给卖了。快去!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将你的老二给剁了?剁成肉酱直接喂狗!滚!”
哥哥似乎酒醒了的心虚道:“是是是,这就卖了这个小贱人,只要你高兴......”
梦魇似乎就此结束,但自此展开的却是妮妮截然不同,被调/教成讨男子欢心的玩意儿的生活。然后直至今日,再忆起当初的痛苦与恨怨,心思无法平静,泪水磅礴而出嚎啕大哭。
“呜呜,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妮妮状似癫狂的大哭大叫着,撑着身子就要往床后没有遮挡的墙面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