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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上前为福儿一搭脉,最近显得苍老不少的脸就紧紧皱成了一团。乔珺云见了立即就问:“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血倒是止住了。且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她的脉象却有些奇怪,偏凉了些......可能跟她之前刚刚小产有些关系吧。”楚原不太确定的说着,见福儿躺在地上不利于为她包扎伤口,就道:“郡主,还是先将福儿抬进去吧。她的伤口还得好好处理一下,她现在陷入昏迷。给她灌点儿热汤补充一下,应该很快就能醒了。”他可没敢说喝些参汤吊吊气,福儿做的那点事儿让她不配,郡主没有直接弄一碗毒药给她灌下去,已经够让楚原惊讶的了。
“行,你们看着办吧。”乔珺云却不想多等。自从过来这里她就觉得头晕目眩,就连胸口也堵得慌。她转身要走,却忘记了自己正站在一旁而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树丛。她无奈的抚头想要转身离开,脚下却忽然踩到了一个较硬的物件儿。她的脚步一顿,反而向后退了两步。低头看去却见地上竟是有一块玉佩。那玉佩通体清透,最重要的是竟然是青灵玉的!
九儿动作快反应也快,蹲下去将玉佩捡起来之后,递到乔珺云面前咂舌道:“郡主,这玉佩怎么不像是您的那一套里面的啊。您的那一套似乎没有玉佩的啊。”
乔珺云的表情渐渐染上了凝重,伸手接过了玉佩在手中摩挲了几下,确定了不是作假的东西,心情愈加沉重:“的确不是本郡主的,不过落在这里,也不可能是你们掉的......碧波呢?”
九儿愣了一下才回答道:“碧波公主之前就出去了,说是要去品鲜楼吃点心,顺便给您带一些回来。不过碧波公主也没有青灵玉的首饰啊,都是戴南珠的......”
乔珺云看向那两个守在福儿门口的丫鬟,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气:“你们确定没有人过来?那这玉佩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掉在了正门口,而不是窗户后面!”
两个丫鬟吓得一哆嗦,害怕的说道:“郡主息怒!奴婢、奴婢二人中途肚子有些不舒服,就离开了一趟。不过绝对没有很长时间,顶多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那你们回来之后,可曾开门看过福儿的情况?”乔珺云显然是动怒了,但还是压抑着尽量温和的询问。两个丫鬟迟疑了一瞬,才缓缓摇头,急切道:“虽然奴婢们没有开门看她,不过、不过福儿还叫痛来着,说是自己身上痛得很想......啊!”说话的丫环这才觉出不对劲儿来,福儿的嘴明明是被堵着的,怎么可能还隔着门跟她们俩说话呢。
一想到这儿,丫鬟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神经兮兮道:“难道当时凶手就躲在柴房里?可是她的声音跟福儿一模一样,根本就不像是别人伪装的。如果她真的没走,那又是如何逃走的?”
乔珺云的脸色阴沉如水,冷哼了一声挥袖道:“你们两个看管不力,让福儿遭遇他人毒手,险些就丢了性命。处罚押后,先随本郡主去前院,好好将你们听到的说来。”
“是......”两个丫鬟顿时蔫了的跟了上去,一拨人留下看着还未完全脱离危险的福儿。另一拨人则是跟着乔珺云离开。等回到了正堂坐定后,乔珺云摸出那块青灵玉玉佩仔细打量一番,却见其不过她半个巴掌大小,但却栩栩如生的雕了一龙一凤。其中喻意暂且不论,只说她刚刚用力的踩了一脚,玉佩现在仍旧不见丝毫裂纹。
青灵玉的确较比其他玉质坚硬许多,但问题是再如何坚硬让她踩了一脚,还貌似咯在了一块石头上,都没有不碎的道理。乔珺云将玉佩凑近了些,眼神在上面扫视了七八遍,才隐隐发现上面似乎裹着一层不明的透明物质。这种物质既能让人看到玉佩本身的美丽色泽,又能起到保护的作用,不但神奇又是乔珺云从未听说过的。
两个守着福儿的丫鬟跪了半天不见乔珺云说话。心里越来越忐忑,终于忍不住主动出声道:“郡主,当时那个凶手只是模仿福儿的声音,与我们只说了两句话而已。别的什么都没说。”
乔珺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却没有了审问她们两个的意思。这样珍贵且一定代表着某种势力的玉佩。哪怕行凶者再如何马虎,也是不会轻易的掉落,更别提是在仓惶逃离之前掉落的了。
就在乔珺云想着丢下这枚玉佩的人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舒春脸色奇怪的走了进来,凑在乔珺云耳边低声道:“郡主,画像已经送到宫里去了,太后娘娘也看过了。不过却说......这画像上的人有些眼熟,好像付竹墨也见过,还关系匪浅。太后娘娘还让侍卫带回话来,说不要将这张画像公布出去,以免打草惊蛇。您看......”
“就照皇祖母的做吧。”乔珺云没有丝毫犹豫的说,扫视了一眼跟进来的丫鬟。她们立即就退了出去,独独留下舒春和绿儿后,她才再次开口道:“看来福儿的话并不完全是假的,这个女人跟付竹墨有关系不说,竟然还可能是教了福儿巫蛊之法的。可以说极其危险。而且福儿刚刚将她给抖了出来,福儿就被刺伤,说不定也有一定的关联。多派几个人去看着福儿,兴许那女人还会出现。一定要护住福儿,不能让她被杀了,不然咱们连好不容易摸到的边角也要丢了。”
“奴婢省的了。”舒春紧绷着小脸应了,又将太后托人带的一些话跟郡主说了,又说了太后差人送了多少大补之物过来,就退了出去......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期间被灌下无数碗汤汤水水的福儿总算是苏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就觉着铺天盖地的痛楚向着自己袭来,尤其是胸口处更是一阵剧痛,让她立即就想起了自己遇见了什么事情。她坐起不得,发现房顶还是在柴房,而自己又躺在木柴和稻草铺就的‘床’上,明白自己这是获救了,立即就扯着火辣辣的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要杀我,我要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