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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长长的哦了一声,示意绿儿赶紧去之后,就又问道:“福儿现在怎么样了?不至于......不至于连人都不能见的地步吧?”
“当然不会,还请郡主放心。福儿就是脏了点狼狈了点儿。”彩香安抚了乔珺云之后,忍不住的嘟囔道:“她皮子硬实得很,每天抽完鞭子上完药,第二天看的时候恢复的可好了,结痂都结的差不多了呢。看她现在还真有点儿诡异。不像是人了一样。”这话说的没错,自从鬼胎被温儒明从福儿体内驱走了之后,福儿的体质就变得有些奇怪。虽然每次抽她都叫得撕心裂肺的,但伤口愈合的速度比上常人快上近一倍,时间久了难免让人心里突突的,担心她有什么问题还会作妖。
“恢复得那么快?”见彩香彩果皆是紧张兮兮的点头,乔珺云难免也多想了一些。看来那鬼胎哪怕是走了,也留下了存在过的痕迹呢。也不知道现在福儿究竟有什么变化,会不会有危险。她想着还是请僧人来看一看的好,如果真的要因为福儿所说指使怂恿她的那个女人而暂时放过她,那就更得小心点儿了。
至于忘尘,乔珺云就不能奢望了。毕竟自从其将福儿押到宫里说明一切之后,忘尘就再次回了宫中的佛堂潜心诵佛,连之前为她查出了巫蛊事件都像是没发生一样。太过了然无波,反而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也不敢轻易的就去叨扰了。哪怕乔珺云现在一想起忘尘就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她也是将其归为了见到亲人,却不能亲近的怅然罢了......
如此,福儿好悬的保住了自己的小命,暂时的。她被绿儿粗鲁的洗涮了一番,换上了一件旧衣之后,就被带到了乔珺云的面前。说来,这还是自从当初福儿被打发去别庄之后,与乔珺云的第一次见面呢。乔珺云的视线不留痕迹的打量了福儿一遍,果不其然发现她露出来的手腕上有些伤痕,但是气色却出乎意料的好,并没有让人想象中的被折磨后的憔悴。
福儿似乎是真的老实了,一进屋就跪了下去,悲痛欲绝的诉说着自己的懊悔于自责:“郡主!都是奴婢一时被鬼迷了心窍,遇见了那女人之后竟是没有多想,就上了她的当害了您。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求郡主原谅奴婢吧。奴婢以后一定不会再做错事了,奴婢愿意全力配合郡主找出那个想要害您从而蛊惑奴婢的女人。那女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说不定后面还是有组织的!”
喊了一通。福儿才发现身边静悄悄的很,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小心的往上瞄了一眼,却见乔珺云冷着脸面无表情。只是眼中闪现的嘲讽之意却是人都能看得出来。
彩果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你倒是了不起,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现在竟然想要随意的推到一个莫须有女人的头上。既然你知道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又怎么敢跪在这里祈求郡主的原谅?”
福儿猛然发现屋里站着的丫鬟都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两个从未见过的小丫鬟就算了,就连当初跟自己一起来的福儿和佩儿都是一脸的冷漠。可她不过是难过了一瞬间,就又打起来精神哭诉道:“奴婢真是被那个女人蒙蔽的啊!那女人交给了奴婢一张绣字的丝帕,上面写着制住巫蛊娃娃的法子,还让奴婢用过之后就将帕子烧了。可奴婢胆子小,担心出了错。做好了巫蛊娃娃之后就将帕子藏了起来.......郡主如果不相信的话,但可以派人去别庄找。那帕子就被奴婢藏在了一个木质首饰盒底层红布的下面!”
没想到福儿竟然还真有证据,乔珺云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了一些,压低声音道:“你害了本郡主,本就是死罪难逃。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不过如果你还是在说谎的话,就别怪本郡主也保不了你了。”说着,见福儿一副笃定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向后依靠着,“之前之所以派了舒春和彩果将你从刑台上救下来,也是顾忌着不能让你一个丢了整个云宁郡主府丫鬟们的脸。”
听到这儿,福儿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幻。她记起了一直想要忽略遗忘的记忆——她当时在刑台上,可是已经被人挑开了衣襟,差一点儿就将身体都裸露在外人的眼中了。而且,那个吴刑官带了的一包刀具,也是泛着诡异的银光,绝对没有少沾血。而她。也差一点儿就成为吴刑官手下的又一具残尸。那可是凌迟,不光是代表着耻辱的裸露,更是代表着无边无法挣脱的折磨。
见福儿有些恍惚,乔珺云才扯着嘴角凉薄的笑了一下,又问道:“说说那个女人长成什么样子吧。如果你能戴罪立功的话,说不定还能换来一个好看些的结局。”
福儿的眸光闪烁着,她本打算让人将那条丝帕拿来之后,再说出自己能描述出那个女人的样貌,以此来换取一条小命的。可是当抬起头对上乔珺云的双眼,一切的打算全都不能作数了。
“奴婢的确记得......”福儿干涩的说着,忍不住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郡主,如果奴婢说出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的话,您能不能给奴婢一条活路?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奴婢愿意剃度出家在尼姑庵里青灯古佛一辈子,为您祈福保您平安!”
乔珺云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彩香在一旁厌恶道:“你做的事情还要别人提醒吗?沾了污秽的东西,还妄想着入得佛堂侍奉佛祖?那也得看佛祖愿不愿意收你,你又是不是那能被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