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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芝兰迎了上去,紧张地问道:“楚御医,云宁的情况怎么样了?听说她是被气到了,没有大碍吧?”
楚御医莫名的长出了一口气,难掩晦暗之色道:“郡主似乎是气火攻心导致胸口剧烈绞痛,可奇怪的是,微臣为郡主把脉后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并非气火攻心征兆,甚至可以说除却诊出郡主有些火气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大碍。”他觑了眼面色猛变的陈芝兰,又补充道:“当然,郡主的痛是实打实的,甚至连意识都已经濒临半昏迷。这种症状委实奇怪得很,可偏偏微臣曾听御医院中的前辈说过......”似乎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楚原停住了话语,一脸为难的看着陈芝兰。
陈芝兰心中正着火一般的着急,哪里看的过楚原这幅样子,追问道:“御医院的人怎么说?”顺着楚原漂移的视线瞧了瞧,才发现丫鬟们都还聚在院子里,且俱都注意着这边。她轻叹了一口气,对她们说道:“留下来几个人看着,其他人先回去打点一下自己吧。好好梳梳头发再洗洗脸,那帮官兵也真是没羞没臊的,竟然连你们这些小丫头都出手打。”
接着,陈芝兰将楚原往旁边带了两步,微微一挑眉毛,楚原就立即压低声音道:“其实......郡主不光是觉得胸口绞痛,兴许下一瞬间全身上下不一定哪个地方就会让郡主疼得冒冷汗。还跟针扎似地......这种症状根本就不是郡主被气病了或者是痫症发作。而是......而是扎小人啊!”
“荒谬!”陈芝兰喊了一声才觉得不妥,脸色难看的问道:“你怎么能确定就是扎小人?这可是巫蛊之术,但凡被抓住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更何况你身为一个医者,不思考云宁究竟生了什么病,反而将自己看不懂的往邪门歪道上面扯,怎么对得起你一等御医的名号?还有......”说到底她也是有些怀疑,忍不住道:“你确定云宁真的可能是被用巫蛊之术害的吗?”
楚原重重的点头,神色凝重道:“不错,本来身为医者不应该如此说。反而像是推脱一样。可是年轻的时候,微臣曾得知过一件事情,就是郡主这样浑身上下随时随地都会觉得针扎般刺痛的症状。后来,还是谋害之人自己漏了陷。将那个布娃娃给处理了,才让那位患者恢复。不过,这巫蛊之术看似只临时作用效果,但实际上堆积的久了,很容易对郡主的身体造成影响。这件事情若是脑开了肯定牵连甚广,郡主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还请王妃尽快想办法将消息告知给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做主吧。”
“这......”虽然陈芝兰心中仍旧存在着疑虑,可是看楚原说的斩钉截铁的,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迎向走进府来的刘砚。略显客气的说道:“公公,这次可多亏了您及时赶了过来。”
刘砚丝毫不显女气的微微颌首,莫名的眉宇之间就带出了一股傲气,轻描淡写道:“杂家不过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罢了,也是那几位大人太过不知好歹。竟是连云宁郡主的府邸都敢闯。唉,不说这个了,不知道现在云宁郡主的身子如何,可有大碍?”还向着正堂的门内瞄了一眼,没见到乔珺云就显得有些担心。
陈芝兰走近了些道:“云宁确实是被气得急了,现在躺在床上连身子都起不来了。公公......”她将沉甸甸的荷包塞了过去,轻声问道:“不知道宫里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云宁突遭这种事情。无缘无故被人污蔑,想必太后娘娘和皇上也是生气的很吧?本王妃想要入宫同太后娘娘说一下这边的情况,不知时机是否合适呢?”
刘砚极其自然的收下了陈芝兰递过来的荷包,揣到了怀里之后才道:“皇上和太后娘娘自然是极为担心云宁郡主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让杂家跑这一趟了。王妃若是想进宫自然没有问题,可民间不知怎么的。竟是盛传着云宁郡主包庇那个付竹墨的流言。虽然就连奴才也知道这是假的,但是为了避免出现差错,王妃还是先问云宁郡主个清楚,再入宫也不迟。这样也多个保障。”
“真是多谢公公指点了。”陈芝兰面露三分感激,引着刘砚就要往正堂走。刘砚却摆了摆手道:“不了,云宁郡主正身子不适,杂家还得立即回宫复命去呢。您忙,杂家就先走了。”
“那公公路上小心点儿,云宁的身子的确让人担心,还请您别多计较。”陈芝兰客气的送了刘砚几步,在对方即将出门口的时候才停下来道:“等改日有机会,再请公公您喝杯好茶。”
“呵呵,那杂家就等着了。”刘砚也只是客套着,行礼告辞之后,就出了已经被打发走所有人的云宁郡主门口。一翻身上了来时的马匹,再次想着皇宫的方向奔驰而去。
陈芝兰特意在门口目送了一会儿,见着那刘砚的背影肩膀宽阔,个子可以说是在男人之中都算是拔尖的。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柔了一些,却不似其他的太监掐着嗓子,若是不仔细瞧的话,恐怕还要以为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呢。不过,随即甩了甩头,陈芝兰将自己脑中荒谬的想法抛到了脑后,转身进了云宁郡主府。
事情紧急,陈芝兰进屋了一趟,发现乔珺云疼得已经意识迷离,连呼吸都显得十分局促微弱的时候,再也耽误不得。确认了一番付竹墨的确是突兀的自己失踪了,心里有了底,吩咐舒春并彩果等人悉心照料着,又留下了自己身边两个得力的姑姑,带着其余人就十万火急的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