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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沉重的点了点头,喃喃道:“白芷......毒药......如果找出来的真是缦蓝毒的话,那兰花的死就找到真凶了......”可事实,真的就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些吗?白芷真的会故意将小丹也收揽到她们那边吗?如果兰花是白芷害死的话。那难道毫针鞋的事情并不是孙良敏分离自己与霍家的对策?或者说,孙家早就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人手,甚至敢害人性命?
越想,乔珺云的心里就越沉重。她无法想象,如果幕后黑手并不是霍家也并不是孙家的话,还有谁能有如此的本事,将偌大的郡主府玩转在手中,害死了兰花不算,又要兴风作雨呢。
乔珺云的心中其实还是有几个怀疑对象的,但大部分都无法证明或者说无法猜测到那些人突然动手的原因。而黄家就是这其中的重中之重,可现在黄家几乎就是败了,黄博楷已经被温儒明免除了职务,家里有出息的子弟都被以各种理由圈禁在黄家不得出门,当初子弟遍布天下的黄家,就这样在短短数月时间内落败的不成样子。若非温儒明还给了些面子,恐怕黄家人就要被撵出去睡大街或者睡牢房了。正因为如此,树倒猢狲散的黄家,应该没有本事弄出来这件事情。可事无绝对,她还是在心里给黄家打了个问号。
楚御医很快地就赶了过来,其中确认过程不多叙述,反正是确定了在白芷那里找出来的两瓶药,其中之一的确就是缦蓝毒,而另外一种解药却与其并不对症,看来就是小丹所说的解药了....
原本就涉嫌杀害小红的白芷,待在牢中惶恐的等待着传召审讯的时候,再次听到牢头带来的坏消息:“没看到你年纪轻轻的,心思竟然这么歹毒。哼,甭以为你这次没有真的将人杀死就不会被问斩,你之前杀过一个郡主府丫鬟的事情已经被揭露出来了!”
这个牢头约莫四五十岁,成亲晚却有着三个儿子,可唯独就没有一个听话的女儿。本来牢头看到白芷一副可怜兮兮,还被用过刑,竟是被蒙骗以为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可是,等郡主府的人将证据一一送来,即便是见惯了这些凶狠罪犯的她,也不得不骂一句,这个臭丫头可真没有良心。郡主府那是什么个情况,住在里面的丫鬟可以说是放眼皇都最会享福的。可她倒是好,不知感恩的得了别人的好处被收买。还好意思说家人被控制住,呸。她爹娘都上衙门来找,人家安安稳稳的在家里过着小日子,却突然听到女儿被下狱的消息,差点都直接被吓死呢。
白芷听牢头的话不对劲儿,顾不得装可怜站起来问道:“这话什么意思?我明明是无辜的,什么以前杀死过一个郡主府里的丫鬟,是谁在污蔑我!”她被押送来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因为不忍心让自己的手被毁,所以将一切都道了出来。可无论是幕后指使她的人,或者是衙门,一旦确凿了她亲口承认罪行,她都是绝对留不下一条小命的!
故此。白芷还试图扮演受害者的形象,期盼府里的消息还没有被传出来,而她也不知何时会找来的幕后指使人,能够相信她的话,扰了她一条性命。
牢头见白芷还在装模作样,不耐烦的敲了一下栅栏道:“还装什么装啊!当初那个兰花死的时候。老子还听仵作说过呢,不知不觉的被剧毒毒死,死之前恐怕还不知道是谁害了她呢。也不知道你看起来一个小小的女儿家。怎么能有如此狠毒的手段。你就等着梁大人审讯你,判你秋后问斩吧!”
“不!是谁在胡说,兰花的死与我根本就没有关系啊!”白芷这才明白过来,她之前试图污蔑无辜的人。而这个时候兰花的死却要被栽到她的头上了。一个企图杀害别人未遂的罪名就足够她受得了,怎么能容许自己再被人泼脏水。发现牢头转身要走,她就连忙忍着痛拍打着栅栏喊道:“我要见郡主!兰花不是我杀的,我是无辜的,是有人要陷害我啊!”
牢头头也没有回就径直离开了,等人一走,本就绝望的白芷更是听到旁边的牢房里传来讥讽的声音:“啧啧。还叫什么叫呢,之前看牢头难得的怜悯你这样一个进入大牢的女孩儿,肯定以为你是无辜的吧。现在可好,你做的那些破事败露,欺骗了牢头,若非牢头还算不错,你还指望着能住单间?早就被丢进咱们这间屋子里,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了。”
有一个声音起哄道:“我呸!乐呵个屁,你没听到牢头说这个丫头多么狠毒,差点就害死了两条人命呢!得了得了,你愿意跟人家漂亮姑娘说话就说吧,咱们哥几个可得躲远点儿,免得人家小姑娘一时羞恼,给咱们下些毒药可就嗝屁朝天了!”
“去你的,老子像是急色的那种人吗?”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恼怒道,却惹来附近几个注意这边情况的犯人的哄然大笑。而旁听着的白芷,只觉得一颗心都冷冰冰的,挤到了墙角坐下沉默.....
与此同时,宫里也是热闹得很。本来太后正与温儒明商量着要不要给怀了孕的芳妃升位呢,曹奥就进宫求见。
太后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曹奥,是云儿身边的侍卫队长吧?这个时候他入宫来做什么?”
温儒明也是有些想不通,索性道:“将曹奥宣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按理来说,如果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恐怕就是云儿亲自入宫,而不是派遣手下的侍卫来了吧。”
太后笑笑,倒是挺赞同温儒明的这番话。现在乔珺云被纵容的什么都不怕,一旦有了委屈绝对不会忍着——当然,牵扯到了太后就不一样,这一点也让太后分外得意与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