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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看着几个倒抽凉气的丫鬟一脸的无奈,气恼道:“是不是本郡主待你们太好了,对于一个别人派来祸害咱们郡主府的钉子都能如此同情?小红也是跟你们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难道你们就不为小红觉得气愤伤心?不过是给她用些刑罚逼供罢了,你们若是看不下去就赶紧出去,以后也不用在本郡主的面前晃悠了!”
四个丫头一听此话,表情就渐渐沉凝了下来。小红是个宽厚性子的,平日里跟她们从来没有矛盾。而白芷却是经常躲在屋子里,虽然偶尔会帮她们做些针线活,但关系的远近还是显而易见的。原本也是乔珺云在她们面前一直是个温和性子,当初兰花被毒死之后虽然怒极,但也没有当着她们的面对其他人用刑,所以冷静下来之后,就难免有些对于小红的愧疚怜惜,以及对于白芷的痛恨与怀疑。不过是转瞬之间,四个丫鬟的表情就冷了下来,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虽然看到白芷的惨状仍旧是忍不住发抖,但好歹是不再露出同情神色了。
乔珺云见这四个丫头还不算糊涂,语气也和缓了些道:“你们做好了差事,本郡主只有厚赏的可能性。像是这种渗人的刑罚,自然是不会用在听话懂事的丫鬟身上的。”
四个丫鬟心领神会,其中之一领着屈膝恭谨道:“奴婢省的,奴婢们定当谨遵郡主教诲做事,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郡主以及郡主府的事情。”
“嗯。”乔珺云敲打了她们一番之后。也就不再多言。轻轻瞥了一眼惨叫的连脸都狰狞起来的白芷,冷淡道:“还不打算说吗?说说你这几年在府里都做了什么事情,如果你能自己主动说出来的话,本郡主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个不错的下场。但你如果仍旧嘴硬......”她摸了摸右手上的疤痕,寒声道:“谋害他人,送你到官府里用上狱中所有的刑罚,你肯定能够被撬开嘴巴?”
白芷的十根手指已经被扎的血肉模糊,而舒春似乎是找不到了能够下手的地方。面不改色的强硬摊开白芷的手掌,一下下的用力戳/刺着,似乎恨不得将她的手掌给戳个对穿。
白芷已经喊的嗓子都哑了,眼看着自己一直以来保养的最好的最美的双手,被伤的血淋淋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又涩又痛的眼中流淌着疑似哀痛的泪水,哑声道:“说.....奴婢说。”
“先停吧。”乔珺云摆了摆手将舒春暂时挥退到一旁,目不斜视的将视线从舒春满是血液的手上挪开,注视着白芷道:“说吧。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本郡主自然不会再继续对你用刑。”
“奴婢、奴婢说......”白芷也不知道是不是痛极甚至有些糊涂了,竟然仍旧咬住小红不是自己杀的。转而自己暴露了另一件过错:“奴婢、奴婢给您的鞋子。是、是别人给的,只有花样是奴婢做的。奴婢没办法拒绝,他们抓了奴婢的爹娘,奴婢只能听、听话......奴婢不知道鞋子里面有什么,可是既然郡主没有穿,那就没、没有错了。对不对?郡主,您饶了奴婢吧......”
“什么,你竟然!”乔珺云气得站了起来,显然是没有想到白芷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给自己的鞋子上动手。不过转念一想,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如果白芷真的是被人收买了。怎么会如此蠢的直接将自己暴露出来呢?她稍微冷静了一些,看着这才察觉到自己口误说了什么一脸恐惧的白芷。微微眯着眼睛道:“绿儿你亲自跑一趟,你去将那双鞋子取来,咱们好好瞧瞧里面有什么门道。”接着,又对白芷露出一抹奇诡的笑容道:“没想到你还挺老实的,本郡主没问的事情都主动吐露出来了。可问题是,本郡主还是想知道小红的事情,你说怎么办?”
白芷很不得用痛的专心的双手扇自己几个巴掌,她怎么这么蠢竟然迷迷糊糊的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了。不过话已经说了,她也没有办法挽回,只能专心对付继续追问着的郡主,心下快速的思考了一番仓促道:“奴婢之前的确见到了翠玲,不过是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看到了翠玲进了小红的屋子。奴婢与翠玲有些不合,正好没有带软尺,就想着先去取东西等回来的时候,翠玲约莫也差不多该走了。都是奴婢的错,呜呜,奴婢如果早知道翠玲是要去害小红的,奴婢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掉头离开的。”
“呵。”乔珺云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看着气得胸前不停起伏的翠玲问道:“白芷说的可都是真的?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一向勤快的翠玲应该是在厨房待着的吧?你怎么回来了?”
“当然不是真的!”翠玲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了白芷这个贱人,竟被她胡乱攀咬,咬牙切齿的道:“奴婢今日身子不舒服,回来之后就发现彩果在大声求救。至于白芷所有的话,奴婢都不敢苟同,她肯定是恶人先告状,担心郡主制裁她而污蔑奴婢的。奴婢清清白白的,还请郡主给奴婢郡主,千万不要上了白芷的当啊!”
“本郡主自然是不相信她的。”乔珺云毫不犹豫的一句话,瞬间让白芷的侥幸心理破灭,无力地瘫在了地上,看着乔珺云的眼睛中满是惊惧与迷茫,似乎开始担心自己的结局会如何了。
翠玲则是一喜,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呼乔珺云明辨是非。乔珺云的嘴角微微撇了一下,也不抬头就道:“既然白芷还不明白什么叫做实话,那就继续用刑吧。本郡主倒要看看她有多么硬气,连往本郡主身边放不明东西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想必也不怕这条死的不能再死的命上再加一条罪名了。反正啊,最后顶多就是死的轻松还是痛苦的区别了。”
此话一落,就让所有人心中惧寒,从没见到过郡主如此模样,想也知道是怒到了极点。看来,郡主的底线就在这里了,不允许别人背叛自己以及在郡主府中兴风作浪,若是说了谎就更不行。
白芷眼睁睁看着舒春拿着簪子越走越近。吓得剧烈颤抖起来,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喊道:“奴婢招!奴婢全都招了!不要了,不要再伤害我的手了。”说着,还将满是伤痕的双手捧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