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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露出喜色,似乎根本就忘了温儒明的态度,急切道:“皇舅,他们还拦住了两个要给皇祖母传话的小太监,现在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呢。”
“哦?”温儒明淡淡的瞥了乔珺云一眼,但却掩饰不了其中的得意之色,轻描淡写道:“他们两个行踪诡秘,朕觉得不妥就让人抓起来了。若是确定他们无害,很快就能放出来的。反正他们要传的也不是什么要事,晚一些也不会耽误的。对不对啊?”
“抓起来了?”乔珺云惊慌失声,见温儒明不若以前的和颜悦色,似乎想起几日前对方还责骂过自己,连忙的低下头瑟缩起了身子。轻忽的说道:“可是,他们也许要告诉皇祖母很重要的事情呢......您、您还是先让他们将话说出来,再审问也不迟啊。”
久未出声的霍思琪忽然插口道:“什么叫做审问。那明明是皇上有孝心,为了母后的安全而让人细细询问那两个太监的来历而已。这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得查。哪里能那么快就能放出来呢。”
乔珺云猛的抬头,刚说了个‘你!’就觑见霍思琪脸上的得意,以及温儒明那种戏谑的眼神,顿时气得不行,紧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就怕自己再次张口指责霍思琪忘恩负义,却被温儒明给责罚。
这养性殿门口演了这么大的一出戏。自然有人等不及的偷偷跑去告诉给太后。
本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的太后,正在从首饰盒里挑拣首饰呢,就见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下就道:“启禀太后娘娘。皇上与贤德贵妃来了。郡主求皇上放了被抓起来的两个传话太监,结果却被贤德贵妃指责反驳呢!”
“你说什么!”太后一听又是霍思琪闹事,还敢搅了乔珺云的求情,心中怒气勃发,一把就将手中的宝石簪子摔在了地上。连连骂道:“这个臭丫头,真以为仗着皇上的宠爱就能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是吧。竟然还敢在哀家这里拆台......来人,就说贤德贵妃言行无状,罚她.......等等,算了。赶紧将皇上和贤德贵妃请进来坐吧。至于云宁郡主,请她进来帮哀家梳妆。”
怒到了极点的太后,在最后一刻还是保持了所谓的理智,没有做出明面上破坏与霍家感情的行为。毕竟还是一条船上的,如果真的罚了霍思琪,霍家肯定心生芥蒂而皇上肯定也是可见其成的。但是不能惩罚霍思琪,也不能拿温儒明出气,太后可真是一口气被堵在心口,不发泄出来简直能把她憋死。
乔珺云沉默的跟着温儒明二人进了正殿后,听得宫女只是让自己进去,却没有提及对于霍思琪的惩罚。当即就觉得有些不妥,都做了这么多事情,还让太后不能随心所欲的处罚霍思琪,看来她还得再加把劲儿才行。
各种想法在乔珺云的脑子里闪过,譬如或许不应该只挑拨太后和霍思琪的关系,毕竟霍思琪只是霍家的女儿,但却代表不了霍振德带领着家族统领着的势力。如果让霍家跟太后闹僵,到时候太后自然不会再顾及情面,也不会认为责罚霍思琪就是打自己的脸。
乔珺云走进内殿正好对上太后略显愧疚的眼神,心中却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她是不是一直以来都走进了一个误区呢?总想着在太后面前表现的隐忍,太后自己就会多做联想更加坏了对霍思琪的印象。但是却未曾想过,太过现在还是打心底将霍家划分到自己麾下的,一旦自己与霍思琪产生了矛盾让她知道。即便她觉得怜惜自己,但兴许就会将自己的忍让当成是可行的,而不会有真正维护自己的想法。
不然的话,几日前在太后装昏迷时明明听到了温儒明对自己莫名的训斥,但不还是装作不知道一样没有任何表示吗。
如此一想,乔珺云只觉得犹如茅塞顿开。她畏缩的与太后对视了一眼之后,反应迅速的露出了委屈的神色,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果不其然,见太后除了惊诧之外,竟还显得惊慌失措,似乎没预想到自己怎么会哭,情绪会如此外露。
乔珺云心中有些激动,只要太后无措她就有缝隙可钻,有更大的发挥空间来搅乱这一潭浑水!等着吧,你们两个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那时就是你们被我手刃而死的死期!
心中的想法不足以外人道,乔珺云微敛着视线,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