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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得知慧芳会被人收买对自己下手,左右还是没有逃脱利益,心中有种了然和失望,但轻嗤一声也就抛到脑后去——何必为了背叛的慧芳伤神,反正不也是一直以来都没完全信任她吗。
这边清澄与乔珺云透露着一些内情,一墙之隔的正殿内的动静,乔珺云也是没有放松警惕。隐隐约约的,她忽然听到太后说是要宣召贤德贵妃,就猛的坐了起来将布巾从脸上拿了下来。
清澄一挑眉,巴不得事情闹得越来越大的兴奋问道:“你说太后会怎么处置霍思琪?会不会把那双鞋子丢给霍思琪,让她穿上之后在屋子里走上几圈啊?哈哈,活该她自作自受。”
乔珺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可能,就算太后真的是会为了我出气的,那顶多也是从霍思琪觉得不痛不痒的地方处罚一下。就算她是太后,可也是要顾忌霍家那个庞然大物的。”
“你说得倒算是有一丁点道理,不过我觉得太后却会严惩霍思琪。”清澄明明能听清旁边正殿在说些什么,但还是闲噔噔的趴在了那张墙壁上,若是外人看到她浮空,肯定就要吓死了。
乔珺云耸了耸肩膀,之前哭了半天的确让她觉得眼睛很不舒服,索性躺到了床上歇息,心中不住的思考着清澄所说霍思琪竟是被温儒明挑唆的一事。说是挑唆,但实际上不过是温儒明故意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而已,霍思琪竟然就动了害人之心丝毫不顾及表面上与自己的情谊,更是丝毫没给太后面子。
这简直像是着了魔,莫非她当上了贵妃就以为温儒明是她一个人的丈夫,看到任何有可能争夺宠爱的女人都会变成疯子不成?她冷笑一声,温儒明那个男人,再来一辈子她也不稀罕!
“嘿,快过来听听,霍思琪正狡辩呢。”清澄发现乔珺云出神,就连忙大喊。反正除了乔珺云与忘尘之外也没有人会看到她,她倒是肆无忌惮了。
乔珺云猛地起了身却没有下地,耳朵一动就将正殿内殿的谈话声收入耳中:“皇姑母,思琪真的没有收买慧芳,谁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用利益拉拢了她,让她背叛了您狠心对云儿下手的呢。”
“你还好意思说,慧芳都招了你还敢狡辩!”太后怒的似乎拍了桌子,声音十分严厉:“你怎么就生出了如此狠毒的心肠,哀家让你入宫是为了维持霍家的兴盛,而不是让你对哀家的人下手的!你给哀家说出来。云儿现在处处帮你维护你。你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竟然弄出了这么一双毫针鞋出来!哼。哀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阴损的东西,毫针是多么难以寻到的东西,莫非你做出这种事情让整个霍家都插手了不成!哀家该怎么说你才好......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霍思琪的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畏惧与慌乱:“皇姑母,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您可一定要相信我。说不定是云儿对慧芳不好,或者是招惹到了其他人,才会被报复的啊。”
听到这里,乔珺云的嘴角扯起一抹弧度,对于霍思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还是想要冷笑: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霍思琪可真是乐忠于往他人身上泼脏水啊。
“够了,哀家不想听你的胡乱攀咬。直接告诉哀家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说的话......这毫针鞋哀家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如就由你来穿上让哀家关上一下吧。”后面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但乔珺云与霍思琪却是明白太后是真的动怒了。一想即便面和也心不和的二人,此刻竟是同样不敢置信太后能说出这种话来。毫针鞋,穿上了还能有好吗?
可能是一墙之隔的太后面色阴冷的厉害。乔珺云只听到霍思琪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不要......我说,是皇上说的。他说乔珺云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的,为了避免出现皇室不重视乔珺云的流言,皇上可能是要将乔珺云收入后宫,给份荣宠养着的。”话音顿了顿,又凄楚的喊道:“皇姑母,思琪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呸,说什么逼不得已,还不是你自己脑子糊涂就随便听信了皇上的挑拨!”太后的话中带着满满的失望之意:“哀家培养你那么长时间,本以为把你给矫正回来,你怎么就如此善妒,连这种话都能相信呢?现在云儿明显是你的帮手,皇上如果不想让你登上后位的话,自然要消减你的羽翼与势力!你倒是好啊,就这样的反过来害自己的人。你怎么就不想一想呢,云儿她只有一个庶姐还安在,就算是以后入了宫那也是没有皇后的份。自然,哀家是绝对不会让她成为后宫嫔妃中一员的!”
霍思琪似乎哑然了,乔珺云半眯着眼睛倚靠在床上,听着霍思琪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记忆中的几个场景开始互相交错,似乎重叠在了一起。曾几何时,她也被温儒明几句话挑拨的去找其他废品的麻烦,甚至跟张蝶语的关系都这样疏远了呢。现在仔细回想一下,竟是发现但凡与她交好的妃嫔,要么是乔家旧部落得凄惨下场,就是与自己形同陌路几乎成了仇人。看来,上辈子太后母子连一个朋友都不允许她有呢。若不是重来一辈子,再次见到了张蝶语,恐怕心中唯一称得上朋友的就只有凄冷待在千秋殿无宠的孙良玉了吧。
“不,皇上怎么可能挑拨我。乔珺云她有着您的庇佑,又比我大了一岁,谁知道她若是真的入了后宫,您肯定会......”霍思琪激动喊出的话停在一半,话已说错,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了。
太后似乎对霍思琪失望极了,满腔的愤怒与恨其愚钝都压在了心底,淡淡的道了一句:“你回去吧,以后别再让哀家看到你对云儿使那些小把戏,不然哀家绝不会饶了你。你现在可是一宫贵妃,应该大度待人才能服众,若是你将这毫针鞋再送到了其他人的宫里,别怪哀家不再如现在这样给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