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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珺云足足抽搐了将近一刻钟,才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可即便如此,情况也仍旧不容乐观。当御医们来到之后,为乔珺云一搭脉却发现她脉象混乱的似乎分成了两股。而这两股脉象还仿佛在较劲儿一番纠缠在一起,其中一股脉象暴躁不安,而且还隐隐透着一股熟悉,但不能否决得是,正是它使得乔珺云的身体愈发不妙。
楚原十分无措,他是知道乔珺云并没有患痫症的,可是现在乔珺云明显不是装的......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的询问道:“太后娘娘,云宁郡主昏去之前可否食用了什么东西?这脉象太过奇怪很有可能是中了毒,云宁郡主的身子弱时间长可坚持不下去,早些了解这是中了什么毒才能够对症下药啊!”
太后捂着额头重重的呼气道:“云儿昏倒之前正在为哀家梳头发,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啊!慧心,你将象牙梳子递过去,看看是不是梳子的问题。”
孙院首也上前为乔珺云再次把了次脉,良久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问道:“楚御医,郡主的脉象有些奇怪,但是却可以肯定缭乱的脉象之中有着生肌丸所含有药效的些许影子,会不会是郡主服用了生肌丸,而生肌丸却与郡主身体里常年积攒着的药性冲突,才引发了这次突然的严重发病呢!”
楚原刚和其他几人确定了象牙梳子没有问题,乍一听到孙院首如此说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上次剩下的那半颗生肌丸,皇上允许他带回去研究,而孙院首根据它则是分辨出了更多的药材成分。
再说太后一听乔珺云是因为生肌丸而出了毛病的,顿时感到无比慌乱与自责。回想当初亲手将生肌丸递给乔珺云时,乔珺云显得有些忐忑的表情,更是懊悔不已,不住的追问道:“那该怎么办?云儿这次发病的特别严重,会不会对她的身子造成什么影响啊?药已经吃了,要怎么样才能解了生肌丸的药效呢!”
就在这时,守在乔珺云床前的彩香忽的瞳孔一缩,根本记不起身在何处的大声喊道:“郡主手腕上的伤疤又长出来了!”
楚原一惊,上前再次为乔珺云把脉,却发现她的脉象莫名的恢复了平稳,而原本有种鼓动感的由生肌丸带来的脉象。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就好像那种药效自己就消失了一样!
包括孙院首在内的所有御医们都对此事十分不解,但看在乔珺云已经安全,且短时间内绝不可能再次复发痫症,就将种种症状记录在册,一行人就告退回了御医院开始了彻夜研究......
翌日,乔珺云在太后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眼中一片茫然,过了好久才渐渐回过神来,想起什么猛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太后连忙伸手去阻止。担心道:“先别起来。御医说你现在要好好静养才行。昨个你发病的太突然,好在彩香彩果反应的及时,才没让你咬到舌头。”说着就抹起了眼泪哭诉道:“都是哀家的错,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吃下那个生肌丸。谁能想到那东西差点害了你。云儿你也别太伤心,伤疤有就有吧,总比害了自己的小命要好!”
乔珺云无力的仰躺回床上,费力的抬起右手一看果不其然久违了几日的丑陋伤疤,她苦涩一笑,沙哑着嗓子道:“劳累皇祖母还在这里等云儿醒来,您的脸色很不好还是赶紧些去休息吧。福之祸相伴,云儿可总算是了解了这句话是指什么了。皇祖母您别哭,都是云儿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竟是忘了身患痫症一不小心就会发作的,劳累您操心可真是我的不是。”
“可千万别说这话了!”太后帮乔珺云擦了擦眼泪,看乔珺云虽然没什么精神头但好在说话很有条理,也算是放下了乔珺云可能会被刺激成傻子的担忧。
乔珺云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送走了太后,从留下来的慧心口中得知太后守了自己一夜。就感恩戴德的又哭诉了半天。等到能完全休息的时候,就再也撑不住大家的眼皮,安慰了彩香彩果还有慧芳几句,确定姐姐没事让人帮忙传个话之后,就禁不住困的沉入了梦乡......
乔珺云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才觉得身子渐渐恢复了力气与活力。十月一日这天卯时三刻,乔珺云就精力充沛的早早醒来。她想着已经躺了四五日也该下地走走,便梳洗完毕之后,让人搀扶着下地出了偏殿,打算早早的给太后请个安。沿路上见到的宫女太监都恭敬地行礼,只是却不敢距离太近。倒不是误以为乔珺云的病症会传染,而是太后下了命令让她们小心对待云宁郡主,万万不要轻易近身免得让云宁郡主受了刺激。
故此,乔珺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大门闭合的正殿,却奇怪的并没有看到以往早早等在这里的霍思琪。这几天因为乔珺云生病卧床,所以霍思琪就收敛了不少,除了白日里好声好气的陪着乔珺云聊会儿天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太后身边,亦或者是自己找些打发时间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