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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么陆军也要拿出玉碎战的勇气出来,同上陆的暴支军决一死战!”荒木贞夫神『色』严峻,语气中包含着最后的疯狂。
石原莞尔则极力维持着大脑的冷静,翻来覆去地研究地图,荒木贞夫有些不耐烦地道:“石原君,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石原莞尔苦涩地点点头:“荒木君,这是最后一战了,不论胜负,日本都没有继续战争的本钱了,可是东京方面……”
荒木闻言一怔,他明白石原的意思,“z号作战”已经耗尽了日本绝大部分的战争潜力,不论胜负日本都没有再打下去的力量了,所以打赢了就应该见好就收,争取一个“有条件投降”,要是打输了也只能认命保命了,毕竟只有把更多的日本人保住了,将来才有可能复兴日本,要是人都没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可是投降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荒木、石原这个档次的人能决定的,眼下的日本可是gcd领导下的人民国家,大政还是被武田亨这个伟大领袖牢牢抓在手里的。不过石原也有他的想法,他咬咬牙道:“z号作战已经把所有的本钱都投进去了,求的其实不是挽狂澜于即倒,而是早一点结束这场可能耗尽日本民族元气的战争!如果东京方面一意孤行,我们是不是可以……”
荒木贞夫沉默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这个意思是尽在不言中了。别看这个荒木贞夫历史上是鼓吹对外侵略的皇道派首领,可是对于自己的生命却是万分珍惜的,日本战败的时候也没见他拿着刀子划肚皮玩儿,后来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面还百般抵赖所犯下的罪行,最后以一票之差逃过了绞刑。之后又在巢鸭监狱里面乖乖当了八年模范囚犯。在1955年“因病”获得假释,又过了11年逍遥自在的舒服日子才寿终正寝。
其实在历史上。大部分日本军国主义头子在战败以后都在想方设法苟活,真正不要『性』命杀身成神的只是一小部分,而且想不开的多半都是些中下级军官。而在这个时空,他们都是老一辈日本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成神了,而且中国人也根本没有成立一个什么军事法庭来审判他们的想法——他们好像也没多少侵略罪行可以审判。所以预备为世界革命献出身命的日本红军高级将领更是凤『毛』麟角了,眼看着z号作战的赢面越来越小,当然是到了需要为自己考虑后路的时候了。
那个也算以身作则。为日本民族多保留一分元气,不是吗?
就在荒木贞夫和石原莞尔在考虑为了日本民族的未来保留有用之身(后来两个人的『性』命都保住了,还在战后娶了好几房小老婆,然后就旦旦而伐想多生几个小日本人出来。其中荒木的身体好,十几年里生了一窝小日本,而石原莞尔在那方面不行,忙活到了50年代病死前都没一儿半女)的时候。刚刚当上第一航空舰队司令员的小泽治三郎也在为保全更多的日本『性』命而苦苦挣扎着。
“司令员!发现敌机,9点钟方向,数量约200架,是ju.88型轰炸机,没有发现护航的战斗机。”就在华军的第一波空袭结束不到一个半小时后,第一航空舰队的新旗舰筑摩号的瞭望哨就发现了从台湾岛飞来的轰炸机群。筑摩号的航海长放下电话紧急汇报了敌情后。小泽治三郎和新任的第一航空舰队参谋长粟田健南也走进了筑摩号重巡洋舰的司令塔。